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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幸福,愛沒有道理,你懂不懂?”
池小晚覺得有些頭暈,這酒並沒有讓她忘記什麼,至少她現在還是清醒的看著司馬的,知道自己對他的愛,可是,這酒的度數一定是高的,所以,她有些暈眩,有些醉意,她看著司馬,看著他眉端的傷心,真的是難過極了,他為什麼要傷心,不就是一直心懷內疚嗎,一直傷心於自己對意兒的傷害,認為是自己取走了意兒的性命?!
她再走近掛在牆上的劍,伸手取下劍,它們有些沉,拿在手中,讓她有些不支,沒想到真正的劍會如此的沉!“你一直心懷內疚,認為是自己傷害了意兒,讓意兒命喪黃泉,你以為意兒會怪你嗎?會恨你嗎?只有你活著,對她來說,就是最大的幸福,你明不明白?!一把劍可以讓你困惑這麼久嗎?它們真的可以讓你如此不開心嗎?不就是一把劍嗎?——”
司馬立刻出聲說:“小心些,它們雖然是合成一體,但因為沒有劍鞘的保護,會很容易傷到人的,因為它們的劍刃還是非常鋒利的!”
池小晚有些隱約的醉意,或者說,有時候,傷心也是可以醉人的,世上可以醉人的不一定就只有酒,任何東西,濃了,都可以醉人!如今的池小晚,已經讓寂寞醉了整個人,她努力舉起劍,看著劍端沉沉的凌利,“它們已經過了千年,仍然可以鋒芒不減嗎?!其實,沒什麼好奇怪的是不是?當年,流雲劍在雕像中收藏著,不也是經歷了幾百年的光陰,清風劍不也一直是獨自存在的嗎?說什麼情深意長,難道一定有了傷害才值得如此?!”
司馬眉頭一皺,池小晚不是在講醉話,她只是有些隱約的醉意,但是,她是怎麼知道流雲劍曾經在雕像中存在過的事情,難道是意兒的靈魂此時突然出現?
突然,池小晚盯著司馬,認真的說:“你說當時你用劍傷了意兒,是否意兒所有的記憶,意兒的靈魂就在這劍上,如果我的生命也葬送在這劍上,是否意兒就可以回來?”
“不可以!”司馬立刻說,想要從池小晚手中拿回劍。
池小晚眼中有淚,後退一下,抱著劍,“他們好沉。什麼叫不可以?不可以的事情多的很,我不知道我來世上是為了什麼?從出生有記憶開始,我就一直在尋找,好像總在尋找一個歸宿,或者是尋找自己,我總是做夢自己和自己做捉迷藏的遊戲,我總是弄丟了自己,或許我到這個世上,只是為了成全你和意兒的愛情。”
司馬閃身從池小晚手中取回劍,幾乎是在同時,池小晚也發現了他的意圖,兩個人同時握向劍柄,一道閃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