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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快要被慾望吞沒,感覺全身上下都燙得厲害。他下意識去吻鄭時朗,把頭搭在他的肩上,撥出的每一口熱氣都讓氣氛更曖昧幾分:“時朗……”
“我在。”
他想說什麼,鄭時朗已經會意。他明知道他是急的,可手上的動作偏就緩了下來。縱然急,必要的準備還是該做。只是在真正開始前,他最後問了一句:“你真的想好了嗎?”
秦霽淵已經有點神志不清的感覺了,恨不得這個人都貼在鄭時朗身上,只含含糊糊地說出幾個破碎的音節:“嗯……”
再醒來已快到正午。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到床上,他試圖爬起來,才發現腰的腿都酸得不行。
秦霽淵當然下意識要找罪魁禍首算賬,才發現自己身旁又空了。
陳世美!負心漢!哪有跑得這麼快的,下次見面非得把他的頭扭下來。
“鄭時朗!”
“我在。”鄭時朗的聲音從陽臺傳來。曬好被單的他從陽臺回到房間,只看到眼角掛著淚痕的秦霽淵,“又怎麼啦,我的大少爺?”
“躺下來讓我抱一下。”
鄭時朗就躺下讓秦霽淵抱著,穿好的衣服又被扯得不倫不類。
“我還以為你又跑了。”
“跑不了,人都是你的還能跑到哪去?大少爺,怎麼剛起床就扯我衣服?”
秦霽淵不說話,繼續解著鄭時朗的衣釦。
“大少爺,你這樣,我可就當做你在邀請我了。”
“嗯……”
淡淡香菸從爐中緩緩飄起,村上其井盤坐:“聽說今日舞會出了命案,是誰幹的?”
杏子打了個哈欠:“沒看到。”
“杏子,你最好告訴我實話。不管你撒謊與否,鄭時朗的結局都不會因你改變一分一毫。”
杏子抬眼:“是嗎?哥,我是能血刃親生父親的人,我能活下來,從不靠任何人。所以我要做什麼,能達到什麼效果,也不需要你來插手。”
“哦,所以呢,你也要手刃我?”村上其井仍然安坐著,大有泰山崩於前不改其色之勢。
“我要鄭時朗,活著。”
“好啊。”村上其井突然睜眼,直直地盯著杏子,“既然要他活,就告訴我真相。我猜,是秦霽淵動的手吧。”
杏子也全然不懼:“我說了沒看到就是沒看到。”
“你知道他們兩個人是什麼關係嗎?”村上其井笑得很詭異,杏子都覺得滲人,“總之,秦霽淵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