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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變化,“覃哥哥的頭髮都長那麼長了呀,要變成覃姐姐了。”
覃淨嶼的頭髮正好及肩,今日下午不必泡進實驗室裡,所以沒把頭髮紮起來。他拿著剪刀的手一頓:“月緣不喜歡的話,幫我把它剪掉就好。”
秦月緣才不接他的剪刀:“這個長度正合適,才不用剪。
女孩的目光很快被花草吸引過去:“它們都長那麼大啦,這幾株開得好好!”
“還不是因為月緣已經很久沒來了,可能它們太想你,知道你要來,特地開得好些。”
“覃哥哥又不是花,怎麼知道它們為我而開?”
“因為……”因為我也太久沒見你,“它們偷偷告訴我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覃哥哥總把我當小孩子哄。”月緣嗔怪道。但她也不得不承認,好像只有在覃淨嶼面前,自己才有一直做小孩子的權利。就連那個看起來不著調的哥哥也早就意識到妹妹早已經不是孩子,會在某天傍晚就著晚霞鄭重其事地同自己交代獨自出國的注意事項。她要出國了,她必須長大了。
“不管幾歲都有喜歡花草的權利,都有童真的權利。”
秦月緣想問那你呢。你從小就表現出的過人的溫和和乖巧,明明比任何人都更不相信童話,還是努力說出一句句童話一樣的話來哄自己。
原來長大之後聽童話,就是看一場你我都心照不宣的虛假。
頭頂的黑籠子劇烈地晃動起來,伯勞又在徒勞地撞籠。秦月緣想掀開黑布的手被覃淨嶼拉下,在手背上輕輕留下一個吻:“伯勞是會吃人的鳥,還是不要打擾它了。”
月緣於是再不過問,換了個話題:“覃哥哥家裡的薰香是什麼呀,聞起來就感覺很安心。”
“月緣喜歡的話,帶一些回去就好。上次說要給月緣配些安神的香,草藥已經找好了,現在躺在藥房裡,月緣要一起去看看嗎?”
秦月緣第一次走進覃家的藥房。藥房原本是沒有的,自從覃淨嶼開始研究起這些中草藥,覃家便僻出一間房給他做藥房。最引人注目的當屬桌上那幾株妖冶的花,月緣猜想這便是她的薰香原料了。可覃淨嶼卻並不選用這幾株紅花,哪怕它們紅得這樣動人。
“覃哥哥,這是什麼花呀,這也是我的香嗎?”
覃淨嶼研磨著手中的藥材:“這是罌粟,雖然有一定安神的效用,但總歸是有毒的植物,不用為好。月緣見了它,以後便認得,不要輕易去碰。”
月緣點點頭,轉而去看覃淨嶼發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