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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我的鄭主編在新的一歲也可以帶著大家的祝願,活成自己想要的樣子。”秦霽淵吻了吻他的唇,“當然,如果鄭主編的人生規劃裡有我,那就再好不過。”
“如果沒有,秦少爺打算怎麼辦?”鄭時朗發覺自己多了一個習慣,已經習慣打趣秦霽淵,等待秦霽淵的反應。
“不怎麼辦,讓你重新再規劃一次。”煙花燃盡,秦霽淵順手拉上窗簾,“難道鄭主編現在的計劃裡沒有我嗎?”
“有。”
而且一直延續到我生命的盡頭。
“霽淵,過兩天我要到江南去一趟,約了一個江南的作家訪談。”
秦霽淵才不信:“真的假的?”
鄭時朗猶豫一刻,秦霽淵就已經心知肚明。
“把手上這個傷的來歷說明白了,我就當你說的是真的吧。”
秦霽淵已經動手去拆他纏在手上的繃帶,鄭時朗沒轍,只能說點真話:“我自己扎的。”
“你這是把手捅了個對穿啊,鄭時朗,你是瘋了還是傻了?捅的還是右手,是打算以後不寫稿了全職陪我嗎?”秦霽淵看他那從手心直通手背的傷口,只覺得觸目驚心。
“全職陪你還不要?”其實扎哪邊手鄭時朗還是考慮過的,雖說平時寫字確實多用右手,但自下了前線後,他左手能做的事就已經比右手多太多了。哪怕是寫字,左手寫的也已經比秦霽淵那龍飛鳳舞的字好得多。
“我當然想要,但鄭主編哪裡是輕易放棄自我價值的人,這沒辦法,世界上總有很多用錢解決不了的事,比如鄭主編不會心甘情願被我包養。所以,給我個理由,為什麼捅?”
“因為我確實瘋了。”鄭時朗沒說一句假話,他把自己這種不定期發作的強烈精神反應定義為瘋,就算不是,也離瘋不遠了,“秦家雖好,非久居之鄉,我大概還是要找個精神病院度過餘生。”
秦霽淵的目光釘在鄭時朗手臂的針孔上:“他到底給你打了什麼?”
“不知道。”
真不知道,知道了也沒什麼用。
“那就沒有一點辦法了嗎,他要你瘋有什麼用,肯定有所企圖。他要什麼,假若答應他呢……總會有辦法的,總會有辦法的。”秦霽淵驚訝於鄭時朗過分的鎮靜,他在自己的二十七歲平靜地接受自己的結局,甚至可以說是,宣佈自己的死訊。
要鄭時朗接受自己必須死得瘋瘋癲癲已經夠難熬,夠沒面子,但要他為了茍活而對別人搖尾乞憐,那更不如讓他去死。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