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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子,還是很在意。建議你親我兩口安慰安慰我,給我點努力的動力。”
鄭時朗難免想到昨晚的事:“昨晚……抱歉,是我唐突了。”
“唐突什麼?”
鄭時朗的喉結動了動,他掙開了秦霽淵抓著的手,轉了轉手腕:“我先走了。”
他在躲什麼,自己的感情嗎?
秦霽淵感覺自己從來沒看清過這個人。他矛盾到離奇,他盡全力埋藏自己的情感,分明是天生的賭神卻從不信運氣。那現在又算什麼,自己算什麼,算他理智的缺陷還是被算計的主人公?
他是鄭時朗啊,從不做任何無用的事,不多說一句無用的話。想要留住他,就必須具備吸引他的價值。他或許這輩子都不會愛人,只在乎每個人背後可利用的部分。
還能怎麼辦,讓自己有用一點唄。秦霽淵破天荒起了個大早,準備去幹正事。
同樣起了個大早的還有馮清筠。
他握著一本詩集,在公園裡來回踱步。似乎連樹上停著的幾隻鳥也嫌他煩,大叫著飛走了。他錯過公園的清晨,錯過最乾淨的風景,只是踱步,從亭子的這頭走到那頭,又從那頭走到這頭。
直到他等的人出現。她著一身鵝黃色旗袍,踩著素白色的高跟鞋,滴答滴答地從涼霧中走來。髮間別了許多桂花樣式的髮飾,如星落銀河。馮清筠的腳步終於停下來:“桂……桂小姐,你來了。”
“是我來得太晚了嗎?你在這等了很久了吧,不好意思呀,讓你久等了。”她拉著馮清筠坐下來,“怎麼臉紅成這樣,是不是凍著了。真是我的不好,我該早點來的。”
“沒有沒有,我也才剛到……大概是路上趕了點,所以臉有些紅吧,不打緊的。”他趕緊把手中的詩集翻開。
詩是他們相知相識的媒介,在詩裡,這種稚嫩的悸動好像都會化為對詩詞的熱情。在這點上,他們是相似的。但他們喜歡詩的理由卻全然不同。他們曾談及這個問題,馮清筠的回答是:
“獨愛跨越時空,去尋先人所知所感的過程。人於時間而言雖渺小,共情力卻能延長不過須臾的壽命。似乎千百年前,我就在這裡望這輪明月。”
周林不一樣,她當然也愛浪漫,但她從不求永恆:“我喜歡詩裡的生命力,它自帶一種希望,一種渴求,一種樂觀。萬物萬事皆如此,縱使窮途末路,總有希望在。”
“可詩並不總是樂觀的。”
“但人是。每一首被創作下來的詩,哪怕是牢騷之語,在落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