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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兇也得怪你們,我呸,還配合調查,一群飯桶,就會給人扣屎盆子,老子不奉陪了!”
趙孫齊罵著就要走出會議室。村上其井也不怒,只是坐在原位,朝上放了一槍。
趙孫齊腳步不由得一頓。
“趙老闆情緒激動了一些,送他回宿舍休息吧。”村上其井回頭看向趙孫齊,露出他那一貫的笑容,搖了搖頭。
望寒夜
鄭時朗再一次邁進警察局。
這次他沒穿中山裝,而是穿好襯衫,打了一條酒紅色的領帶,紺色馬甲的扣子系得很整齊。很新式的打扮,以至於秦霽淵看到的時候,都不由得一驚。
鄭時朗很清楚他這樣穿的理由:既然要下西洋棋,自然要投入一些了。
他當然留過洋,不然也做不得翻譯工作。他的同行大多打扮新式洋氣,他卻終究還是更愛中式的東西。哪怕做了那麼久的翻譯工作,他還是更喜歡自己所處的這片土地上開出的文化之花。
他把行李提進職工宿舍。秦霽淵此時正坐在床上,望著窗外熙熙攘攘的街景,聽到動靜立即回頭。
“好不容易把你送出去,你怎麼又回來了?”
鄭時朗將行李箱裡的書和紙筆擺上兩個人的床之間的小工作臺:“為什麼?”
為什麼要說藥效是即刻生效?
“因為藥效是我猜的。我爹手裡的東西究竟是什麼,我向來不關心。我只知道,如果藥效是即刻生效,你的嫌疑就會被降到最小。直白點說,我在救你。”
鄭時朗沒有馬上接話,而是朝桌下摸去——沒有東西。
“竊聽器在這,我已經拔掉了。”秦霽淵揚了揚手裡斷了線的竊聽器,“雖然你走了,也沒什麼人會陪我說話了,但是總留著這種用來監視我的東西,我不舒服。”
“秦少爺運氣不錯,你猜藥效之前有沒有想過,如果猜錯了後果是什麼?”鄭時朗停頓了一下,“我清清白白,不需要你來救。”
猜對了,說謊的是趙孫齊,他的嫌疑又多一分;猜錯了,說謊的就是他秦霽淵,誤導這麼重要的資訊,他的嫌疑只會比趙孫齊更大。
“那又怎麼樣,大不了說我是‘貴人多忘事’,記錯了罷了。這是我爹的生意,又不是我的,記錯又怎麼樣。”
“你昨天說藥效時,可不是這個語氣。”鄭時朗的語氣冰冷。
“就算嫌疑真的到我身上又怎麼樣。身正不怕影子斜,我爹不會讓我交代在這裡的。在我的眼裡,這個賭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