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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圖書館館長面子,一同來吃了這頓飯。除去對吃飯毫無興趣的鄭時朗,大家都還算盡興,趙孫齊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周林的大腿,趁著酒興越摸越上。周林臉色很難看,找了個通風醒酒的藉口逃出了包廂。
沒過多久,趙孫齊也借解手出了包廂。趙孫齊剛出去,周林就進來了,滿臉通紅,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幾個人說著些有的沒的,錢照益話很少,只是喝酒,喝得越多眉頭越皺。突然一拍桌子就出了包廂,想來是喝多上頭了,梁浮也就沒管他,任他去了。
鄭時朗還是看著那本外文書,字間寫滿了密密麻麻的批註,神色同秦霽淵看到他的第一眼一樣——沒什麼表情。桌上的飯菜酒水,一口都沒動過。
看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梁浮也拉著秦霽淵出了包廂,在走廊找了個人少又能望見街景的窗。今天的飯店分外安靜,安靜得反而讓人不適,似乎只有隔壁包廂稍有點動靜。
梁浮:“霽淵啊,你爹和我也是老朋友了,知道我今天為什麼要組這個局嗎?”
秦霽淵知道他不該懂,這種人情世故,從來只有長輩教訓晚輩的份。
“這幾個人說著都是愛書之人,和書的關係也就那樣。趙孫齊壓根不是什麼看書的人,也就是之前我同他有過過命的交情,他才肯賞光來一趟。近年你也知道,圖書館不太景氣,都靠他資助才勉強維持了個光鮮門面。反正也沒人看,誰知道里頭的書多久沒換了。真要論愛書的,也就那個鄭時朗。想請他吃頓飯可難了,天天就埋在書裡頭。好不容易請來了,筷子也不動一下,好像我能給他下毒似的,頗不講人情。”
三兩句話能介紹清這幾人的身份,但是他們裡頭的關係就不是三兩句說得清的了。周林是趙孫齊養在外頭的小情人,趙夫人是錢照益的姐姐。今天這事兒,錢照益一個做弟弟的,能不替他姐生氣嗎。但他也沒法兒,趙孫齊那裡有他的把柄,他也就只能喝悶酒自己跟自己生氣較勁。
其實現在沒有人告訴錢照益姐姐這事,大家都還算安穩。只怕一時東窗事發,好端端的一個美人也免不了哭成淚人了。
鄭時朗倒是和其他人都沒什麼關係,乾淨得很。也恰恰是太乾淨,和眾人格格不入。梁浮說他過剛易折,秦霽淵不置可否,他只覺得好笑,你明知他們關係繞成這樣,還是組了這個局,難道不是成心攪混水嗎。唯獨鄭時朗還算清白:“這樣看,鄭先生才是正人君子。”
梁浮一臉嫌棄,看不出什麼對正人君子的敬仰:“這才不好呢,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