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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決心不能再讓鄭時朗教了,抖開鄭時朗的手自己試起來。方才放了那麼多箭來了手感,又沒有太多幹涉,也漸入佳境。他準頭本就不太差,摸清楚弓箭的習性後更不至於差之千里。頂多摸不準獵物的要害,不能一擊必死罷了。這也沒什麼,鄭時朗提點兩句的功夫。秦霽淵愈發上手,玩脫起來,也沒注意到鄭時朗什麼時候放下了箭,只是看著自己玩。
鄭時朗看看錶,秦霽淵現在這個水平,想贏或許還真不是什麼問題,自己也無需再多插手。秦霽淵已經很久沒這樣開心過,笑容頗有少年意氣。是了,他是需要大展身手的天地,家中那小小一隅真是困了他太久。
不遠處的獵物只一動就被秦霽淵盯上。他熟練地瞄準,拉弓——
鄭時朗在這時候猝不及防地抱住他,把頭埋到他的肩上,緊接著的是另一句猝不及防的話:
“霽淵,我要結婚了。”
秦霽淵放箭,這次真不走運,竟與獵物擦肩而過,叫獵物受驚而跑了。
秦霽淵的弓也再拉不開。
“和村上杏子?”
鄭時朗的聲音很沉:“嗯。”
“原來你特地把我哄開心了就是為了告訴我你要娶別人了。”秦霽淵的語調和鄭時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高興的勁頭還沒過,語調都還是揚著的,“特地挑這個時候說,誤了比賽,讓我輸了怎麼辦?鄭主編負不負責?”
鄭時朗沒說話。
“你這又是做什麼,我又沒怪你。”秦霽淵停了馬,“這不就是我們追求的結果嗎。你和杏子成婚以後,村上必然更信任你,連升幾級也不是不可能的。不光能拿到更多一手資料,就是行動打個裡應外合也方便。一開始接近杏子不就是為了這個嗎,階段性目標要達成了,別那麼不開心。”
鄭時朗還是不做聲。
秦霽淵心想自己還沒生氣難過呢,新郎官怎麼先鬧起脾氣來了。他摸摸對方的頭,用的是給重明順毛一樣的手法:“怎麼,還是不想結?”
“不想。”鄭時朗悶悶地應了一聲。
“先前不是還和我說什麼男大當婚,可憐兮兮地坐在桌前翻那沓資料說要給我覓良人,怎麼到了自己就想不通了。那你說說想和誰結,和我好不好?”
鄭時朗把他抱得更緊一些:“好。”
真是傻子,給人三兩句就能騙走那種。
“那這樣好不好,我們趕著在你和杏子成親前先完婚,叫全上海人都來看看,這樣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