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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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君黃金臺上意,提攜玉龍為君死。”鄭時朗輕聲道。
“什麼?”
“月緣想知道的,我和霽淵的關係。”
“啊?就,就這樣?”
可是你叫他霽淵。
“就這樣。”
這是鄭時朗對這段關係的定義,他也的確不缺為秦霽淵赴死的勇氣,他說一切不過知遇之恩,不過高山流水知音難覓,自己也清楚對方算不得知音。好像這樣詮釋這段關係會更清晰一些,更純粹一點。
秦霽淵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家,忙和各位叔伯賠了不是,被罰了三杯酒,匆匆找了個叫月緣吃飯的藉口躲上樓來。
他的酒量當然不需要躲,他是真心來叫月緣下去吃飯的,畢竟今天她才是主角。一推門才發現鄭時朗也在這裡,省得他再跑一趟,領著兩個人下樓去。
“實在是不好意思,讓長輩們久等了。妹妹年紀還小,不懂事,也不知道先下來招待招待。但今天她是壽星,還望叔叔伯伯們包容包容,我向她給大家賠不是。”秦霽淵很自然地說出一串客套話,和他們初次見面時差不多。
秦月緣狠狠揪了一下秦霽淵,在他背後輕聲說:“明明都是在等你,你也是有……還跑出去鬼混,小心我和鄭老師告你的狀。”
“能不能想點好的呀我的好妹妹,誰告訴你你哥不在家就是出去鬼混了,你哥還是沒有那麼不務正業的。”秦霽淵一邊安排各位落座,一邊趁機和秦月緣打趣兩句。自己這個妹妹不喜歡這樣的場面,沉悶無趣,秦霽淵知道,只能想法子變著花樣來和她說兩句話,給她解解乏。
能閒聊的時間到底不多,而後是冗長的客套話。這些話鄭時朗懶得聽,按秦霽淵的安排落座後就決心不再開口說話。可惜願望總是落空,家中長輩見了這樣新奇的年輕人總少不了要問東問西,更何況還是名振上海、大名鼎鼎的鄭主編。如果只是聊聊天倒也罷了,每每聊到家國大事,這群千帆過盡的人總有一種難得的慷慨激昂,舉起酒杯,敬我之前素未謀面的知音,鄭時朗也就只能陪笑,很識趣地回敬。對方豪邁,一飲而盡,他也就不好慢慢喝。
這杯要喝,那杯也逃不掉,這些人倒不像秦霽淵是有心將他灌醉,他們是真心想同鄭時朗喝個暢快,價值連城的酒當水喝,生怕還不盡興。只是鄭時朗實在不勝酒力,酒過三巡,還真有些頭腦發昏起來。喝酒本來就不是他的長項,有這個特長的人坐在自己身旁,已經默默替自己擋了不少酒了,所以接下來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