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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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的老師。
“那不就應該這樣改嗎?”
鄭時朗揉了揉眉心:“那樣寫出來的東西還是她的嗎?”
“報紙是人民藝術,那不都是人民的嗎,誰寫有那麼重要?”說到底,自己對寫作一竅不通,充其量算識字,能寫兩句人話,遠遠提不上有文采。現在一個門外漢居然在教他鄭主編做事,秦霽淵自己都覺得有點好笑。
“報紙是,文章不是。文章是作者的東西,不能表現作者的思想,和直接找幾個字拼在一起有什麼區別?”鄭時朗看看秦霽淵手裡那盆被禍害得葉子都不剩兩片的盆栽,搖搖頭,把可憐的綠植從這個遊手好閒的少爺手裡救了下來,“我也沒有要為難她的意思,後面幾次改的都有很大進步。她還年輕,多錘鍊錘鍊沒害處。”
說得好像自己就已經很老了似的。秦霽淵不懂他們這幫文人的未老先衰,自己和月緣都是對文字提不起什麼興趣的人,不一樣的是月緣會努力學,自己直接選擇放棄。還好平時還會附庸風雅多看兩本書,不然真要和自己家這個文豪一點共同話題都沒有了。說到底,他的天賦不在文字上,讓他寫文章還不如讓他去和那堆數字糾結,說不定還糾結得出一點結果。
但他和月緣都在很小就表露出對藝術的濃厚興趣,跟著老師學了一段時間,秦霽淵的油畫還真畫得有模有樣。只是後來畫得少,漸漸荒廢了。家裡人本打算順了他的意,叫他去學點藝術,看他這不著調的三分鐘熱度的樣子,還是把他送進了法學院。讀點法,回來混個小官噹噹,拿個鐵飯碗,也不算遊手好閒無所事事了。
當然,他也不是那麼沒有追求的紈絝子弟,自己去找了學校學了破譯,這都是後話。
他突然覺得自己是個很壞的哥哥,居然把讀書這麼痛苦的事強加給妹妹,只是為了讓自己多看兩眼鄭時朗。鄭時朗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你放心,我教月緣用的不是這套方法。”
他們兩兄妹鄭時朗還不瞭解嗎。月緣志不在此,他平時也就多往文化底蘊方向培養,早就不求她寫出什麼好文章,能對中華文化保留一些興趣就足以。秦霽淵就更不用說,插科打諢的好手,提起筆來恐怕還得忘記不少字。
也就是那天撞上這麼一遭,秦霽淵轉頭就約了一報社的人吃飯。鄭時朗這種性格,早不知道明裡暗裡得罪了多少人了,這頓飯一來是感謝一下大家對鄭時朗的關照,二來也是混個眼緣,以後天天往報社竄不至於被轟出去。
小小的報社哪來那麼多尊真佛,大部分人也就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