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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姐是要留洋的人吧,應該給她找個更適合她的老師。我這種昨天進局子今天就上報紙的人,不適合為人師表。”
空氣凝固了幾分鐘。秦霽淵從床上站起來,面對著鄭時朗:“那我們就開啟天窗說亮話。鄭先生,如今這個局面,不如讓我加入你們,一起給村上一個‘交代’。多一個人,證詞也就多一分可信度,藥效的事,便是我的誠意。”
“哦?‘我們’?我和誰?”
“看起來鄭先生還是不願意和我說實話。既然這樣,那我斗膽說說我的猜測:你和周小姐,是一夥的吧。且不論為何周小姐受傷,你會第一個上前幫忙,就說你看似為自己開脫的辯白,卻恰巧洗清了周小姐的嫌疑這件事,是不是有些太過於‘巧合’了?周小姐幾乎一句話都沒說,就和你一起走出了警察局。我從來不相信什麼巧合,這樣的巧合一定和你的完美證詞一樣,是設計出來的。我猜得對嗎,夠不夠資格加入你們?”
鄭時朗將手中的書一合,是勒龐的《烏合之眾》:“秦少爺,你看過這本書嗎?作者在書裡將群體說成一個沒有理性的、失去判斷力的東西。他認為‘群體的智慧是愚蠢的智慧,個人的智慧才可能是天才的智慧’。秦少爺這樣一個天才,何苦費盡心機擠進一個低等群體,來拉低自己的判斷力呢?”
“那你就是承認你和周林是一夥的了,我沒猜猜。至於什麼烏合之眾,我恰恰認為,個人的智慧是極端的、偏執的、狹隘的。失去群體的合理同質化和約束,個人的缺陷只會被無限放大。如果說群體的智慧是愚蠢的智慧,那相比於個人極易極端化的智慧,我更願意做個愚人。”
鄭時朗站起來,離他不過咫尺,突然湊到他耳朵旁,秦霽淵下意識後退一步。
他低聲說:“如果現在我說這一切都是錢局長做的,柳琴是趙孫齊的情人,錢局長作為趙夫人的弟弟,看這件事不爽已經很久了,可礙於趙孫齊手裡抓著錢局長的把柄,他一直沒能做出點什麼。昨天趙孫齊同柳琴發生了爭執,但並未下毒殺她,錢局長聽到了動靜,決定在趙孫齊和柳琴爭鬥後下毒,好將全部的嫌疑都推給趙孫齊。你信嗎?”
“我信。”鄭時朗敢說,他秦霽淵就敢答。
“那如果我說,這一切都是你做的呢?雖然你是和梁館長一起出去的,可是,誰說兇手只能有一個呢?現在,你還信嗎?”
“你敢說,我就敢信。不僅我可以信,我還能讓所有人都信。只要你想。”
你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