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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
她非但不害怕,反而大膽的坐到男人身邊,“爸爸經常告訴我,男人不狠,地位不穩,你身居高位,所以我能理解你的那些做法。”
靳寂眉峰微挑,“你不怕我?”
孟純搖頭,眸光靈動的看著他那張俊臉,“你即將是我的未婚夫,我們是要在一起一輩子的,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支援。包括你的性子,脾氣,事業,處理問題的方式,我應該接受全面的你。”
“所以靳寂,”她真摯,誠懇,“不是所有的聯姻都沒有感情,我不求你喜歡我,但最起碼別拒絕我靠近你,接下來我們好好的相處,行嗎?”
說到最後,孟純將雙手覆上他的膝蓋,來了兩人之間的第一次零距離接觸。
靳寂掃了那雙手一眼。
嗯,是個手段高明的。
他不禁似笑非笑,“孟小姐,你知道上一個接近我的女人,是什麼下場嗎?”
孟純稍作思考,“你指的是阿黎?”
畢竟靳寂跟朝黎在六年前談過一段。
誰知男人神情一冷,“她不算。”
那個鐵石心腸的女人,從來都沒有主動接近過他。
自始至終,都是他一個人的單向奔赴。
“那你說的是誰?”
孟純還真不清楚,因為她除了自己知道的那些,並沒有刻意調查靳寂的過去。
“是誰不重要。”男人風輕雲淡,語氣透著幾分冷血,“重點是算算時間,她這會兒應該可以上街打醬油了。”
孟純不知道他口中的人是誰,只聽出一個意思,“是…死了嗎?”
靳寂冷冷勾著唇,“對,死的還挺慘。”
“……”
孟純一時語塞。
“所以呢,你怕死嗎?”
他生了一雙多情的桃花眼,笑起來蠱惑人心,不笑時冷冽冰霜,彷彿要拉著人淪陷地獄。
這樣的男人,既危險,又著迷。
孟純深深看進他眼裡,“婚姻本來就是一場豪賭,賭贏了,兩情相許白頭到老,賭輸了,那就只能接受敗局,不過我有信心,能成為那個最後走進你心裡的人。”
靳寂沒說話,諱莫如深的看了她兩秒,掃開她放在膝蓋上的手,起身走人。
孟純有些沒反應過來。
直到男人頭也不回的扔下兩個字,“跟上。”
她這才開心的笑起來,小跑著追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