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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鬱清澤不甚滿意地笑了笑,“這不是能不裝‘小結巴’的嘛。走吧。”
先前還未注意,此時要走了鬱清澤才留心起所處的建築。整個大廳以白色為主基調,細節處點綴著金色的裝飾。高吊頂是建築師雕刻藝術的最好展現,白色光面地板映襯出頭頂的雕刻紋樣,是各種符號交織又重複而形成的複合體。不知這地面是何種材料,如此多的人來來往往,竟也沒能傳出個腳步聲。
南面的走廊尤其寬敞,人群不斷卻從不讓人覺得擁堵。兩邊牆壁上排列著一幅幅鑲金邊的“畫框”,“畫框”裡也不是畫,而是即時重新整理任務資訊的任務顯示板。隨著各位任務者的走近,任務顯示板可以連結到任務者的內建系統。鬱清澤不時還能看見任務者被傳送走的畫面,想必這任務顯示板能夠充當一定的接取任務、獲取資訊及傳送的功能。
走出大廳,鬱清澤一時被眼前的絢爛世界恍了神,倒也不是他失憶了沒見識,反而是眼前的畫面激起了他的殘存意識,只覺得似曾相識之感去了又來。
邁下階梯,走向瞭望臺,乘坐了望臺前的觀光電梯,來到B25層的停機坪,搭乘公共飛行器逐漸飛遠。遠遠地,鬱清澤看清了剛剛離開的那座建築,它漂浮在雲層裡,直立貫穿著每一層白色環形停機坪,如同一個突破蒼穹的擎天柱,不,更像是一把插入大地的白色聖劍,巨劍上用不同文字刻寫著任務中樞。鬱清澤剛剛邁出的任務大廳就位於聖劍的劍柄之處,白色圓形瞭望臺是它的劍鍔,一圈圈環形停機坪彷彿行星環一般環繞著劍體,透明的觀光電梯縈繞瞭望臺一圈,連線著一層層向下的停機坪,在陽光中折射出奪目的光暈。如果說任務中樞與瞭望臺組成了聖劍,那麼停機坪和觀關電梯就像是巨劍的光效。
任務中樞是周圍最高的建築,環繞它的還有許多需要透過飛行器來往的白色巨型高樓,它們隱沒在雲層中,共同構建出一座雲中城。這些白色建築在陽光映照下被鑲上了金邊,襯得這雲中之城神聖如同聖域。
似乎是察覺到鬱清澤眺望的目光,奈林在一片沉默中開了口,“這裡是全界神‘白女皇’治下的……雲中城維爾維德。雲中城底的地面……曾被全界神‘疫醫’汙染,至今……也沒有完全恢復,只有……極少的人徘徊在那裡。”
奈林的聲音依舊極輕,一句話斷斷續續說了很久,明明是介紹的話語卻輕得像是說給自己聽的。說著話,眼神卻出賣了真實心思,半點沒離開斷手上。
鬱清澤沒有回答,也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