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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活動,包括整理個人裝備、進行體能訓練、吃早餐等,緊接著就是安排好的專項訓練,要麼是步槍拆解和射擊訓練,要麼就是七公里負重越野,而我們的午飯時間只有三十分鐘,伙食通常是麵包配肉湯,有時還有飯後甜點和一杯酒水。
我們的木板床嘎吱作響,但這樣的日子比我在潛艇裡的日子好上不知道多少倍,我一定會堅持下去,直到完成這個偉大的故事。
卡爾·馮·西門子
1939年12月4日”
我眼睛瞪得像銅鈴,什麼玩意,西門子?
當初我要是知道記者先生姓這個,我當場就磕頭認兄弟啊,還用得著為跑路資金犯愁,也不用擔心戈林和雷德爾的事了。
原本看的犯困的我瞬間精神,翻出下一封信。
“親愛的艇長:
關於拯救漢斯的一些細節我需要向您請教,當年的《凡爾賽條約》禁止我國研究和擁有潛艇,而您所說的漢斯家的三兄弟在解放波蘭時發生了意外已經在潛艇服役了二十年,根據我所能找到的資料,符合您所描述的只有UB1和UB2型潛艇,我想知道具體是哪一型號,期待您的回覆。
關於我的訓練仍在繼續,但我們的駐地需要更改,具體的位置我還不清楚,連我的班長也不知道,不過我們都不關心這些,我們正在拼命練習如何和該死的空軍配合,那些飛機永遠不顧及我們只有兩條腿,而和我們配合的坦克則永遠不顧及我們不防彈!
卡爾·馮·西門子
1939年12月19日”
現在我已經從老鄧剛剛的話裡知道這小子在哪了,亞琛,一個沒聽過的城市名,有時間找個地圖看看。
至於信裡的問題,當初我就隨口一說,真要想知道,可能還的問一問老鄧,這段歷史他熟悉。
不過不得不說,德國陸軍採用的閃擊戰這種先進的戰術,只有刻苦的訓練才能掌握,不至使自己的炸彈丟到自家頭上。
我把這封信放在一旁,繼續拆開下一封。
“親愛的奧拓艇長:
很抱歉這兩週實在沒有抽出時間,只能簡短地寫一寫,不過您此時肯定也在海洋上作戰,否則我應該收到前兩封信的回信了。
我們在不同的地方為同一個偉大理想奮鬥著,也許將來我們會再見面,但不知那時將會是怎樣一番景象,但我堅信,勤勞、勇敢和善良的德意志人民必將實現戰勝此時不公正待遇現狀的願望。
我開始跟著格得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