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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驅逐艦圍毆了,畢竟一個元帥對於帝國來說,要比擊沉一艘敵戰列艦的戰果更重要,所以求穩而小心地擴大戰果,不過戈林怎麼穿個睡衣就來了?
可是從某種意義上,連戈林都能在航母上起降,這讓我原先對於海面降落的擔心也消失不少。
我一點點用力,慢慢改變飛機的方向,獨自一人飛行在戰鬥臨近尾聲安靜下來的海面上,戈林對我說的話迴響在飛機引擎的聲音中,天空或是深海,更高或是更深,都是勇氣附和著自由。
不過當我看到海面上的施佩伯爵號時,那種感受立刻被因為即將進行首次降落的緊張取代,雖然這種瘋狂的心跳和遇到米婭時差不多,但此時帶來的呼吸加速、神經緊繃卻是一種幫助,我感到自己清晰地感受到了飛機的姿態和部件,甚至能看清螺旋槳的轉動。
我充滿自信地圍繞施佩伯爵盤旋降低高度,同時減少節流閥,我開啟了座艙蓋,想要對著戰艦揮手,希望我的艇員們能看到他們的艇長的厲害。
不過我降得有點快,還沒做出這個動作,飛機就已經和戰艦的甲板齊平。
看著依舊有點高的錶速,心臟狂跳激發的潛力使我回想起了《水上飛機指南》上建議的接觸海面速度。
我立刻拉下襟翼角度控制拉桿,放下襟翼增加阻力。
就在錶速的下降速度終於有所增加時,我聽到了“咔”的一聲,左翼瞬間抬了起來,右邊的浮筒砸在了海面上,突如其來的阻力加快了右翼的翻轉。
我在這種狀態下清楚地看到發生了什麼,大腦也反應過來了——襟翼拉斷了,但剛想補救,我就看到了海面和海水出現在駕駛艙蓋外,立刻解開安全帶,把我放了下來,摸到了旁邊的自衛手槍,對著艙蓋開了一槍,將玻璃擊碎。
因為後座是敞開的,海水很快灌了進來,我踢開了那些玻璃碎片,鑽了出去,可實在太過匆忙,我感到腹部傳來刺痛,應該是沒清理乾淨的碎片,沒工夫管他了,我立刻從正在下沉的Ar-196陰影下游了出來。
當我浮出海面吸到新鮮的空氣時才發現飛機的兩個浮筒減慢了它的下沉,但一個海浪打來,那兩個浮筒消失了,飛機徹底沒救了,而我再也不開飛機了……
施佩伯爵號上拋下來一個繫著繩子的救生圈,我緊緊抱住,然後鑽了進去,我這才發現腹部被玻璃劃開了一道口子,血液已經染到了水手服上,還好傷口不算太深,我吸了一口冷氣,忍著傷口的刺痛,拉了拉救生圈的繩子,我搖搖晃晃著被拉了上去,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