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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說完轉過身子,不再理會他。
“不行,我也要去找朗斯道夫上校借一件。”我身後傳來了沃納離去的腳步。
我很確信上校不會再借給他了,結果廣播結束,我就看到了同樣穿著筆挺作戰服、咧著嘴笑的沃納。
“上校借給你了?”我難以置信地問道。
“不,”沃納搖了搖頭,將他金色頭髮上的船形帽整理一下繼續道:“是副艇長那位大好人借給我的,上校讓我‘快速離開’後,我遇到了還在聽著演講熱淚盈眶的他,然後我說戈博士說的前兩次都是我們潛艇的功勞,而第三次他也是參與者,憑心而論這次咱們潛艇也發揮了大作用,按戈博士的話說‘我們就是民族的先鋒’,你說這衣服能不借嗎?還真別說,海面艦艇作戰服就是不一樣啊……”
無線電裡傳來了結束語,圍在主炮旁聽完演講的艇員們用力地鼓著掌,就像取得了又一次大勝一般。
戈博士講的還是不錯的,聽完這名為《勝利,還是勝利》的演講,已經跑完兩圈的艇員們都不用大副說什麼,他們似乎全身都充滿了力量,用比之前更快地速度跑著,我有點想知道丘吉爾會用什麼演講來回應,可惜雷德爾元帥在這兒,不然我還能聽一聽。
這次雷德爾元帥很有自知之明地站在一旁,和我及沃納看著充滿幹勁的小夥子們,聽完演講的艇員們的勁頭只要看到他們的第一眼就知道不是一般亢奮。
雷德爾元帥正想回頭和我倆說些什麼,結果就看到了換了一身作戰服的沃納,他看了看正在跑步鍛鍊的艇員,再看了看我倆,最後也沒說什麼。
施佩伯爵號和希佩爾海軍上將號隔了八個小時,都在黑夜穿越了挪威海峽,駛入了大西洋。
我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每天跟著雷德爾元帥跑步,沃納和艇員們在一起跑,他們會多跑幾圈。
戈博士演講的激勵一直持續到我們遭遇了第三次風暴,和能夠潛下去躲避的潛艇不同,施佩伯爵號行駛在一片青黑色中,分不清是緊密的黑雲還是陰沉的海面,劇烈的搖晃甚至給人感覺超過了六十度。
當天空再次放晴後,見識過大海力量的我的艇員們就恢復了正常。
連英國人都沒打擊到計程車氣被一場巨大的風暴打壓下去了,施佩伯爵號損失了一架水上飛機,劇烈的搖晃崩斷了鋼纜,機翼像一團揉好的廢紙一樣裹在機身上,輕輕一碰就散架了,這讓朗斯道夫上校一見到我就忍不住念道:“你要是沒把那架飛機開沉……”
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