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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本家是怎樣的呢?就讓我現身說法吧。
比如現在,我正在前往市區的路上,而那名記者正在埋頭苦寫,僅僅是因為那個創意是我提出的,儘管他從根本上是我偷盜他人的,但記者的勞動成果依舊將被毫無付出的我所佔有一部分。
資本主義最底層的邏輯基石就是這樣毫無道理,他們視這種蠻橫搶佔和偷盜的結果為真理,並鼓勵以此而生的慾望,將慾望編織成抽打勞動者的皮鞭,然後這些皮鞭連線成勒死他們自己的絞索。
在此之上的剩餘價值理論和週期性危機……
“阿嚏!”剛想到這兒我就不由地打了個噴嚏,我有點心虛,該不會是鄧尼茨發現我做甩手掌櫃了?
不管了,還是抓緊時間去市區放鬆吧,不然幾天後又該離港了。
我一身便裝走在漢堡市的街頭,感受著久違的舒緩和熱鬧。
夕陽照在河道上,波光粼粼地對映著霞紅的天空。
下面就是擁擠的人群,腳下堅實的土地上承載著人們的生活,只要日子能過的下去,似乎其他也沒有計較的必要。
我深呼吸一口氣,將自己雜亂的想法摒棄,只是跟著人流,在城市裡漫步,彷彿我並非是一名過客,而是生活在這裡的人。
我再次來到了熟悉的地方,似乎命運將我推來,週末的中心廣場熱鬧非凡,連擠在角落裡的小酒館外都排了一條蜿蜒的隊伍,更不用說那邊的攤位了。
口袋裡還揣著那幾枚特意找人換的硬幣,但估計是擠不過去了,踮起腳望了一下,也沒看到那期望出現的綠色。
也許她換衣服了,也許她沒來,當我身處的人群想帶著我往前走時,我擠出了人群。
用力握著堅硬的硬幣,暗自提醒自己道:“你終歸是要離開這裡的!”
轉身再次下定決心,壓了壓自己帽子的帽簷,朝著郵局走去。
“你好,我要發一封電報到卡塞爾市。”我填完具體的地址、接收人和內容,把電報單遞了出去。
我得再叮囑一下幹活的包工頭,一定要在工廠旁邊修一座防空洞。
剛準備離開,就被門口擺著的各種報紙吸引,我隨手拿了一封,坐在那裡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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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週前慕尼黑酒館刺殺案兇手於今日緝拿歸案,經審訊其受英國人指派,刺殺當天於啤酒罐中安裝炸彈,但誤判某人行程……
嘿,真有意思,現在就開始遭遇暗殺了啊,還能活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