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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喝什麼酒?”
“當然是你們這裡最貴的酒了。”
“哦,我們有貴州茅臺,有……”
宗靜濤一擺手,“別鬧,就上沛公酒!淮海人唱歌要唱大風歌,喝酒就喝沛公酒,喝別的酒不痛快,先來三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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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吆,三叔酒量可以啊。”傳家贊答到,四個人三瓶一人得七八兩了。
“咱宗家人酒量哪有差的。哦,不對,還有一個小夥子,你沒介紹啊傳家。”
“哦,對了,這是淮海第三製藥廠的技術員白少平。整個廠他的技術最過硬,中國醫科大畢業的研究生。”
宗靜濤看著坐在一起的興邦白少平心裡有些犯嘀咕,這倆人要說是一對親兄弟,怕是沒人反對。從身型、臉型,甚至神態都有些相仿。縱是宗靜濤見多識廣也搞不清楚,天下還有這麼像的兩個人。不過他並沒有聲張,穩著神喝酒。
這是私人的聚會,純粹聯絡感情,因此氣氛特別好。
酒桌上,傳家說出了自己這幾年的經歷,中國人民大學畢業後,本有機會去人民銀行,但一打聽工資不高,乾脆一狠心跟著同學去了深圳。
“那時,深圳還真是一個鎮,國際國際商業大廈我在上面扎過鋼筋,擰過螺絲,在22樓頂層撒過尿。睡過工棚,倒賣過國庫券,幹過銷售,把香港的電子裝置翻騰到內地,賣過樓花,也炒股過地皮,當然最刺激的就是炒過股票。萬科,金田、安達、原野四隻股票我都炒過,幾毛錢塊把錢買進來,捂幾天,就能賣幾十倍,那錢比風颳來的還快。我從此知道一個道理,錢從來不是從汗水裡掙出來的,是炒出來的。我今後就是炒公司,把有潛質的公司找出來,收購它,再把它賣給公眾。”
“學經濟的都懂啊,不過什麼東西一牽扯到炒,就不好了,這是擊鼓傳花啊。”
“嗨,所以你哥我從股票市場撤了出來,我要炒原始股,把公司包裝上市,這在國外叫……”
“風險投資!”
“看,都是明白人!”
宗靜濤對股票產生了濃重的興趣,“這可以為企業籌集經營資金啊!這個我覺得得支援唻。”
“嗨,三叔,他們不是白衣天使,也不是白衣騎士,不掙錢的企業政府都不喜歡,他們更不要。”
“興邦說的對,我們只喜歡有優質資源但眼下經營困難的公司,我們只是某些家公司的白衣騎士,不是所有企業的白衣騎士,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