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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漪最近總覺得周夫唯有些不太對勁。
他以感冒為藉口, 硬是拖了好幾天不肯來上課。
最後還是被他媽擰著耳朵送來的學校。
他現在還覺得耳根疼的要命,也不知道他媽手勁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的。
下課時間,他跑來找周夫唯,胳膊往他的課桌上一搭, 整個人晃晃悠悠地坐著:“小夏老師開學了?”
周夫唯最近表現還行, 最起碼上課沒睡覺了, 連班主任今天都破天荒地誇了他。
此時百無聊賴地翻了幾下面前的數學課本, 又敷衍地合上。
“今天下午。”
熊漪嘆了口氣,心疼道:“這大熱天的搞軍訓,也不知道我的小夏老師能不能習慣。”
周夫唯眼眸微眯,語氣不善:“你的小夏老師?”
熊漪急忙改口:“你的你的。”
他差點忘了,這祖宗前些日子剛宣誓過主權。
他還覺得納悶呢, 周夫唯居然喜歡這種型別的?
“難怪隔壁班那甜美校花追你你看都不看一眼, 原來你好田園森女風這口。”
周夫唯不知道他口中什麼田園森女是什麼意思,只是嫌他坐在這兒礙眼,隨手抓了一本書朝他砸過去:“別在這兒妨礙我學習。”
熊漪掏了掏耳朵:“我沒聽錯吧,周大少居然開始學習了?”
他誇張地往窗外看:“今天也沒下紅雨啊, 太陽也沒從西邊出來啊,怎麼回事。”
周夫唯神色平靜,看著他,倒也不為所動。
熊漪賤犯完了,沒有得到回應, 說了句沒趣,又乖乖坐好。
他有時候覺得周夫唯和自己是同類, 有時候又覺得, 其實對方和他壓根就不在一個層次上,
周夫唯這人吧, 叛逆也叛逆的特別有格調。
別人叛逆最起碼還有點忌憚,他是什麼也不放在眼裡。
拽。
拽得很。
熊漪也一直在以他為目標,努力往他那個層次靠攏。
但沒用。
自己雖然叛逆,但前怕狼後怕虎的。
今天不還被他媽擰著耳朵送來學校了嗎。
所以說,熊漪打心眼裡佩服周夫唯。
如果把人比作動物的話,那他就是深林裡的狼,還是那種兇狠的頭狼。
訂製的卡通鈴聲打斷了熊漪在腦海裡對周夫唯的一通彩虹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