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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謝懷琛回到府邸,先沐浴更衣,然後同顧瑾修一起在房中商量今晚的事。
謝懷琛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顧瑾修便戲謔地笑道:“我看你現在精神不錯。”
謝懷琛面無表情地冷了他一眼,直接說正事:“這次應該是馮牧之派人乾的。”
藥效發作之時,要不是他極力控制住自己,差點就要做出欺凌良家女子的事了。
顧瑾修收斂起調笑之色,聲音很肯定:“這更加說明江州的官員有問題。”
災情才漸漸穩定。太子剛查出來一些下頭官員貪贓枉法的證據,就被人暗算。
江州是馮牧之的地盤,該銷燬的罪證已經銷燬得差不多了。
即便知曉江州太守馮牧之手上各種不乾淨,想要拿到扳倒他的鐵證可不容易。
即便罪名夠大鬧到刑部,馮牧之是三皇子謝懷璟的人,而刑部主事是三皇子的親舅舅臨安侯沈知州。
臨安侯會不會秉公執法先不談。現在手上的證據只夠搞死一些替罪羊。
“硯之,這事不好辦啊。”顧瑾修蹙眉,得出結論。
謝懷琛慢條斯理地抿了口茶,神色波瀾不驚,深沉的眸中彷彿在醞釀著什麼。
就衝今晚的事,他就不會輕易放過馮牧之。
半晌後,他眸光微動,沉穩的聲音吩咐道:“證據可以繼續找。先查查馮牧之身邊的人,有沒有可以利用的。”
顧瑾修微微頷首:“我這就去辦。”
隨即又笑得輕佻,懶散地靠在椅背上,悠哉悠哉地開口:“硯之,那位青荷姑娘已經被包了三個月,你隨時可以去翠雲閣。”
謝懷琛不禁扶額:“你這是當紈絝當上癮了。”
顧瑾修不以為然,聲音還帶著幾分關切:“非也非也。你這段日子如此辛苦,多去放鬆放鬆也挺好。”
“不用你操心,早點回去休息吧。”
顧瑾修聞言嗤笑一聲。被謝懷琛冷眼一掃,趕緊乖乖走人。
謝懷琛等他走後,才難受地揉了揉太陽穴和額頭。
許是這段日子太累,除了賑災還要調查江州官員的事。他從小時不時就會頭疼的毛病犯了。
謝懷琛是皇帝以前的寵妃所生,母妃死後皇帝便將他過繼給了穆皇后。
六歲那年生了一場大病,醒來後以前的記憶都沒了。
後來便有時不時頭疼的毛病。
躺到床榻上,睏意襲來。
朦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