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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所以總會對她有幾分不忍心?
這種當斷不斷的做法不像他自己,讓他感覺很糟糕。
謝懷琛皺著眉,眼眸微斂,身上的氣場變冷了。
沈鳶一直在仔細觀察他的所有情緒,察覺到他的變化,不敢再繼續得寸進尺。
立刻抽泣道:“公子,是我冒犯了,你別生氣好不好?”
這讓謝懷琛本欲將她推開的手停頓了一瞬。
看著她小鹿一般帶著怯意的雙眼,他無奈地嘆了口氣,反手拍了拍她的脊背:“我沒生氣,別害怕。”
沈鳶心跳得七上八下,這男人是心疼縱容自己的。可這不夠啊,她得讓他願意當這個冤大頭救自己出賊窩,再帶著她回京城。
她這次是不是太心急了?可她只有兩個月的時間了,這男人又好幾天才來一次。
真的著急。
難,好難,太難了!
正在這氣氛凝固之時,顧瑾修在外面敲門:“你們起了嗎?”
沈鳶趕緊從謝懷琛懷裡退了出來。
“進來吧。”謝懷琛聲音很平靜。
顧瑾修拎著早膳進來,往桌上一放:“快趁熱吃點。”
隨即散漫地坐下,給二人講了講昨晚的情況。
沈鳶聽了大為震驚,十分驚慌地手握著拳頭放在胸前:“昨晚那位客人是馮太守的侄子?”
難怪昨晚中的催情香效果那麼強。想到自己紮了他一針,害得他不能及時找姑娘疏解。心裡怕得要死。
“你別擔心。同官差說實話就行。這事與你無關。”謝懷琛輕輕拍了拍她的肩,溫聲安慰她。
謝懷琛身上總有種處變不驚的沉穩氣質,沈鳶確實有被安慰到。可扎針的事情絕對不能說。
謝懷琛這次走的時候依舊給了她銀票,給的比前幾次都多。
但他走得步履匆匆,毫無溫度的目光阻止了沈鳶提及他下次再來的事。
他一走沈鳶就被叫去問話,馮照確認她沒什麼問題後,沒有為難她。
不過放她走之前,特意問了一句:“青荷姑娘。你知道你接待的那位公子的身份嗎?”
沈鳶沒有多想便回道:“他只說過他是京城來的商人。”
馮照已經猜到可能就是太子。他知道青樓女子一般不會過多打聽客人情況,也不再多問。
最後的結果是自作自受的紫菱被當背鍋俠帶走。被抓走前還哭喊著冤枉。
徐老鴇也只能看著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