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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才聽見他艱難地問:“你叫什麼名字?”
沈鳶這才反應過來還沒做自我介紹,孃親沒在信裡寫。臨終前說只要告訴侯爺自己名字他就該知道。
“我叫沈鳶。”聲音很平靜。
沈知州確實立刻就懂了。很傷心地懂了。
因為夏千雪曾經同他說過她喜歡鳶尾花。如果他們以後有個女兒,名字就叫阿鳶。
此刻沈知州只覺得心如刀絞,他竟然讓她們母女流落在外十六年。
愛妻死之前都沒有陪伴在她身邊。
“阿鳶,爹對不起你們母女。”聲音嘶啞,淚如雨下。
沈鳶這會兒見到沈知州這副痛不欲生悲傷無助的樣子。說實話……內心毫無動容,甚至有點想笑。
或許就如同柳尋芳見到溫氏痛苦的模樣一般心情。
我受的十幾年的苦,你流幾滴眼淚有什麼用。
但是你越傷心內疚越好,記得好好補償我。
於是沈鳶不知該作何表情,反手拍了拍沈知州的手以示安慰。
但想了想,又覺得自己該演一演。
於是她也哭了起來,傷心極了。
哭得沈知州愈加心痛,只覺得這哭聲如刀般在切割五臟六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