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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起來,等天色暗下來之後,俞濟時讓士兵喊話,再不出來就放火燒村,聽到這話,敵兵們這才灰頭土臉的舉手投降。
“南口子一戰歷時一個小時多,圍殲敵救粵軍第二軍混成第九旅一團大部,擊斃敵人二百多人,俘虜五百餘,繳獲步槍六百杆……”
俞濟時揮手打斷排長的彙報,說道:“這些事回頭再說,留下一個排看守俘虜,其他人隨我側擊黃任寰的第一師。”
神光山
雖然天色昏暗,可山坡上的戰鬥正烈,無數子彈伴著火光嗖嗖的掠過,轟隆的手雷聲和打雷一樣,一波又一波的人群像潮水一樣攻擊者半山腰山上的一營陣地。
黃任寰的金錢加升官手段很是提升部隊士氣,懷著升官發財夢計程車兵不畏生死的猛衝猛打,一連突破墨池寺和探花書院教導團構築的三條防線,到了晚間,敵人的攻勢依舊沒有衰減。
黃任寰親自率著部隊往上打,每攻下一個位置,他就把指揮部移到那裡,以示此戰的破釜沉舟。而且每奪回一條陣地,他都會立馬將大洋獎賞給作戰勇猛計程車兵,同時火線提拔帶隊軍官。
這樣一來,有了榜樣計程車兵更是猛不可當,以善打硬仗著稱的一營竟然一點好也沒討,一連退到距離山頂幾十米的緩坡上,最後還是一營長急了眼親自帶隊反攻,一連打了三次白刃戰才把戰線穩住。
何應欽大步來到陳誠的炮營,還未進門就問:“怎麼炮營停火了。”
陳誠看了何應欽一眼,說道:“天色已暗,恐傷自己人,就停炮了。”
何應欽步兵出身,對於炮兵也不甚懂,可昔日在保定軍校學習時他清楚炮兵完全可以夜間射擊,便皺眉說:“打了一天的仗,各地座標我都一清二楚了,炮營按地圖座標射擊在,怎麼會打偏。”
陳誠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雖然炮營暫屬教導一團指揮,可怎麼開炮這是由他決定的,現在何應欽上門興師問罪又算怎麼回事。本來這事解釋一下也就過了,可他偏偏對何應欽不怎麼感冒,便說:“打偏也不是不可能,炮兵本身就難培養,現在的炮兵多隻會放炮,並不會地圖作業,你要我開炮也行,炸到自己人可別怪我。”
何應欽在軍校時便是總教官,進了教導團又是教導一團團長,整個校軍除了校長蔣介石和黨代表廖仲愷之外,就屬他資歷最老,而且戰功最多,就是二團長沈應時見了他都得叫聲老團長,現在陳誠一頂嘴,何應欽滿臉掛不住,怒道:“校長把炮營劃歸一團,就該由本團長指揮,現在我命令你開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