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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貝爾長的很像他父親,待人也和善(至少表面上是這樣),聽完唐璜的問題他眨了眨眼睛,大笑起來。
“怎麼,這是個愚蠢的問題嗎?”
“不不不,我的朋友。”諾貝爾摟住唐璜的肩膀,“我們還說呢,你是個從樸素的鄉村(巴黎人把所有外省人都看做鄉下)來的教士,什麼也不懂,也玩不到一塊去。不過嘛,嘿嘿,原來你有這份心思啊。”
“呃,先生。”唐璜看諾貝爾笑的有點猥瑣,大概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東西,急忙問道,“您對‘體面人’的定義是什麼?”
“俊秀的外表,足夠的派頭,一擲千金的豪氣,勾引女人的本事。”
這tm是小白臉傍上富婆進化成成熟期小白臉的定義吧,要是再能混個一官半職就成為完全體了。唐璜在心裡吐槽。不過仔細想想,19世紀的巴黎,或者說整個歐洲的貴族們都在想辦法尋歡作樂,我兒子的兒子還是我兒子之類人們群眾喜聞樂見的劇情層出不窮。
“實際上,我只想學習騎馬、擊劍還有手槍。”
“為什麼?”諾貝爾瞪圓了眼睛,“除了手槍,另外兩項技能實用性可不算高。”
對於諾貝爾伯爵而言,出入有馬車,防身有手槍、保鏢,騎馬與劍術只剩下裝逼的功能......最近連裝逼都不行了,因為和平年代,女性的審美觀自覺地向“秀氣的男人好”轉變。而對於唐璜來說,這些都是非常實用的技能,尤其是劍術和手槍,能豐富他進攻與防禦的手段,進而增加他存活的可能性。
“因為我覺得這些技能很威風。”
“可是啊,現在的社交界不流行這些調調。”
“管他呢,”唐璜攤開了手,“我開心就好。”
晚餐上,伯爵把這件事當成新鮮的趣聞告訴家人。侯爵夫人皺著眉頭對他的丈夫說,“我不喜歡你新任的秘書,他有野心卻對規矩視若無物,哪怕那位波拿巴(拿破崙)也知道該迎合什麼人。”
“管他呢,”侯爵俏皮的模仿唐璜的動作攤開手,“他開心就好。年輕人有野心是好事,不守規矩是不成熟的表現,畢竟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以後他就懂了。諾貝爾,你多關照一下他,說不定他會是你未來幾十年的助手與朋友。”
一邊默默吃飯的瑪蒂爾達把父親與兄長的話一字不漏的聽了進去,她心想這個年輕人真不錯,藐視規矩又有勇氣說出來,比整天圍在她身邊的蒼蠅們有勇氣多了。
與此同時,唐璜看到目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