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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俾斯麥用餐巾擦擦嘴起身說,“時間不早了,我要去上班了。”
“工作很辛苦吧,聽說那些容克又給你找麻煩了。”
“某種意義上我要感謝你。”俾斯麥穿上椅背上的外套,“王儲殿下一蹶不振,你最近也不太管事,自由主義者們已經不能帶給我阻礙了,這段時間我就會透過《勞工法案》,來換取工人們的支援。”
該說不愧是鐵血首相呢,僅僅是一段時間沒給她施加壓力,就讓她擺平了同陣營的大佬們、心存憂慮的國王以及議會,她提出勞工法案的時機比歷史上要早了十幾年,或許是因為政治形勢需要她更早的拉來工人作為盟友。
“這種事情告訴我這個政敵好嗎?”
“告訴你也無妨,你現在應該在為王儲殿下善後對嗎?你們的陣營還不能失去這塊招牌。”
俾斯麥的話語帶著毫不掩飾的輕蔑,與歷史上一樣,她看不起沒能力的人,更痛恨自由主義者,堅信他們對於國家有害無益。只不過她信任唐璜,所以展露出真實的態度來。
等她走後,唐璜悄悄問拿叉子戳著黃油的提爾皮茨:“你姐姐今天的口吻似乎比以往更為嚴厲啊。”
“哦,她不是衝你去的,”提爾皮茨淡淡的說,“姐姐希望我做些正經事,我拒絕了而已。”
“為什麼?”
提爾皮茨看了眼侍立的僕人們說:“來我臥室談吧。”
這個沒常識的邀請被唐璜非常沒常識的答應了。哪怕是最浪.......嗯,最浪漫的法國人,未婚女子也不會輕易帶著男人進自己的房間。
提爾皮茨的臥室絲毫沒有少女的氣息,吃了一半的東西,散亂的稿紙,沒擰上蓋的墨水,對不上數量的油畫顏料,折斷的鉛筆非常凌亂的散佈在房間裡。
“齊格飛,你捂著頭做什麼?”
“我稍微有點強迫症,看到你房間這麼亂有一種想要讓物歸原位的衝動。”
“千萬別這麼做,那樣會讓我失去靈感。”
她把沙發上的畫板移開,自己坐了下來,拍拍旁邊的空位,唐璜儘可能的在離她最遠的距離落座。
唐璜開玩笑似的說:“真羨慕你們,冬天也能穿成這樣,要是我估計已經病倒了。”
“我們是船精嘛。”提爾皮茨看了眼門口說,“齊格飛,你知道什麼是船精嗎?”
“我曾經查過,遺憾的是並沒有找到,我只知道你們漂亮而又強力。”
“我們是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