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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想要劫獄反上梁山,希望得到我的幫助。”
“孫姑娘你個人的想法嗎?”
“我不太想去,因為東京的生活安逸,我十分享受這段平和的日子。但是,我必須要去,我不能放任我的家人陷入死地而不管不顧,何況我虧欠樂和太多。唐兄弟,不介意幫我推推鞦韆吧。”
唐璜走到她側後面,輕輕推動著鐵鏈,孫立也適時地伸出手來說:“小時候,我很喜歡這樣玩,鞦韆如同鐘擺一樣帶著我向上,在到達最高點時,我會伸手向前,彷彿這樣我就能觸控天空。
那時候我們都不是魔星,我也沒有病弱的身體,所以能和弟弟們無拘無束的一起玩,當然,裡面混了樂姑娘,我們幾乎從小在一起長大,她在知道了我是魔星之後也沒有逃開,但我卻推開了她的手,當時我在想些什麼已經忘卻了,現在殘留在心中的只有後悔,當我學藝歸來、衣錦還鄉還鄉之時,我喜歡的女孩已經死了。樂和說,他妹妹每天都會在窗邊眺望許久,可惜沒有把我等回來。
或許,我現在的情況就是我過去所作所為的報應。”
“疾病和某種意義上的負心漢行為並沒有直接的對應關係,將兩件孤立的事情聯絡在一起苛責自己,孫姑娘你這樣永遠都不會解脫。”
“師父也這樣說,在面對同樣的事情,男人是不是總能比女人保持更多的冷靜?”
“不,這不是冷靜,只是因為事不關己,才能毫無成見的進行評論,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就是如此吧。”
鞦韆停下來,孫立說:“你大概對我的病很好奇吧,尋常人得不了我這樣的病,尋常醫生也不會設立各種禁止事項.....是代價。
當初,我跟隨師父學習的是八葉一槍流的第四型‘陷陣’,但無知的我嫌棄它的威力不足,而嘗試用家傳的禁忌法術增幅它的威力,透過詛咒自己的身體,以不能做各種各樣的事為代價,我自己的八葉一槍流第四型‘提神’比作為藍本的‘陷陣’,不,全部的八個型的威力都要強。”
孫立的手中具現赤紅色的長槍,她倒轉槍身,槍尖向地下一戳,不遠處樹枝上傳來“砰”的一聲,一截槍尖微微戳了進去。她把槍提起來,又隨意刺向天空,唐璜感覺背後有個冰涼粗糙的東西橫著蹭了蹭自己。他回過頭去,果然是孫立的槍。
“如你所見,我可以隨意把自己的武器顯現和隱藏,無論我刺向什麼方向,只有我隨意做出刺擊的動作,我就可以在視野範圍內設定一個點,然後以這個點為起點向任何不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