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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是刺激她魔物孃的血脈就讓她恢復了原來的面目。
如同計劃一樣,西門慶在家花與野花之間來回奔波,一開始的時候他還享受美人追捧的感覺,後來就漸漸發現她們的熱情自己實在吃不消,身體一日不如一日,遲早要被掏空。只不過,迷之自信的西門大官人沒有怒慫一波,而是選擇迎女而上......最後癱瘓在了床上。
吳月娘對此冷眼相觀,她和西門慶的第三房姨太孟玉樓是唯二沒有變化的人,西門慶對於她們而言只是生活裡的一個符號。不過,當西門慶的身體真的出現問題的時候,她們還是慌了起來。
縣裡最好的醫生被請了過來,憑藉過去的行醫經驗他幾乎可以斷定這個男人已經到了日薄西山的地步,醫生委婉的告訴了西門慶,唯有節制慾望,遠離女人,多多從男人身上採集陽氣,才能讓病情好轉。
這話很對大官人的胃口,大概是女人玩膩了,他對於武大郎有了種病態的執著。這一切當然在唐璜的計劃裡,畢竟讓醫生開此藥方的是他,在藥里加了“佐料”的是他,以探病為由用粉紅魔法一步步扭轉西門慶性取向的也是他。
而作為最後一步,他用“竄變”變成西門慶的模樣,給已經對武大郎極其不滿的潘金蓮下了新的指示。
羅網已經編織完畢,所有的獵物都已經落到了蛛網的範圍裡,只待他們自己發現的那一刻。唐璜甚至都不需要自己動手,他只需要推一把,就能讓一切獵物自行演繹出瘋狂的結局。
而在此之前,武松為了報答他上次的援手請他喝酒,唐璜迎合著武松的性格說話,讓兩人聊得十分投機,不久之後,唐璜有意無意的把話題引向武大郎。
單純的都頭沒有多想,他/她說:“他是我發自內心尊敬的兄長,小的時候我和其他人一樣本能的討厭他、疏遠他,因為和他一起玩的時候,總會被其他孩子一起疏遠,他們後來甚至說和武家兄弟一起玩會招來不幸,明明是他們養的狗養的鳥養的其它小動物死了,卻總是怪到我們頭上。哥哥憨憨的只是把一切應下來,我卻不答應,和他們打得鼻青臉腫回來,哥哥總是溫柔的替我處理傷口。
後來,因為他的不反抗,我有意疏遠了他,以練本事的名義周遊全國,直到有一天回家,我發現他凍傷了。當我質問他為什麼天寒地凍還要出去做工的時候,他拿出一副手套來,說是給我的禮物,用他賺的工錢請人打的。”
武松喝了一口酒,紅著眼睛說:“我這樣對他,他卻仍然把我當成弟弟,我感覺之前自己的所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