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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到了這個節骨眼,岑旭竟然選擇去御府花苑。
馮景覓到目前還沒正式搬過去,因為沒想到老爺子那麼快回來,許久不見,她想跟老爺子多相處幾天。
孫省得車在寫字樓下等了二十幾分鍾,馮景覓才上車。
為了低調,這次孫省得開的自己的車,一輛二三十萬的日系車。
大廈被遠遠拋在身後,馮景覓側頭看孫省得,“他開會你跟著進去的嗎?”
孫省得搖頭,“裡面都是公司董事,我自然進不去,許靜進去添咖啡都被趕了出來。”
馮景覓聽的心驚膽戰,總覺得這事比她想的還要嚴重。
孫省得看出她憂慮,不由得多說幾句:“這次的事,本來一切盡在岑總掌握之中,但不知岑遠拿來的一份檔案,把明明是稽核不過的損失全拋到岑總頭上,說岑總是決策錯誤,董事們還信了。”
岑旭以前就說過,集團內部明爭暗鬥,其實早就有幾方勢力看不上岑旭,再加上以前他母親陳舒在公司的時候,是一個狠角色,把他們壓制太緊,早就有了不服氣的心思,所以但凡岑家不好過,他們就好過。
不過所有人都沒想到岑遠那麼蠢,明明是岑家人,卻幫著外人,他以為自己在“借刀殺人”,其實屬於看不清形勢,誰是刀,誰是人,目前尚未可知。
馮景覓參與不到集團內部爭鬥,她也不會出謀劃策。
所以給不到岑旭什麼建議,唯一能做的,就是這個時候別添亂。
御府花苑。
馮景覓按開密碼鎖,進玄關。
她換上鞋,包摘下來掛上,脫掉外套。
客廳有動靜,傳來玻璃器皿碰撞的清脆聲,馮景覓探頭,岑旭掀起眼皮,兩人視線對視。
他微醺,懶散的靠坐沙發上,瞧見馮景覓先是輕笑,端起高腳杯朝她敬了一下,仰起頭,紅酒入喉。
舉止雲淡風輕,如果馮景覓不知情,還真看不出岑旭今天一腦門的官司。
她站了站,腳步輕輕的走近,扶著沙發坐下。
“一個人喝悶酒啊?”她掂起茶几上,長口徑的紅酒瓶,進口的葡萄酒,上面滿是法文,看不懂,不過什麼牌子的酒她看的出來,“這麼喝有點可惜。”
說完放下。
岑旭促狹一笑,“我喝就可惜了,是不是留給你不可惜?”
“對,”馮景覓幽默的抖肩膀,“這樣價位的酒,也就配我喝。”
他胳膊肘撐著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