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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孫阿姨說:“據說嚼了誰的舌根,一下子辭退了兩個人。”
馮景覓整個人頓住,默默喝一口咖啡,瞬間覺得,這個咖啡比先前那個磨咖啡的大姨,可是用心多了。
好喝,嗯,真是好喝!
***
在保蘭地產的解決辦法沒確定之前,這幾天岑旭一直沒去公司。
董事們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起初責怪岑旭太冒進,做事獨斷專行,現在沒心情管冒進不冒進,只要誰能及時止損,他們就聽誰的。
而岑旭一直不露面,更加引起他們的不滿,責問電話打到陳舒那裡。
陳舒不知道自己兒子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畢竟母子相處多年,瞭解他,無條件選擇支援。
岑旭罷工第二週,岑遠就被任命了總經理代理的職位。
掛著“代理”兩個字,他心裡很不舒服。
“忙半天,竟然只給我安排個代理!”
李若青與他一起坐在咖啡店,低下頭笑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能代理就不錯了……你當那些董事是傻子?他們這樣是給自己留餘地,不得罪岑旭,還給你機會,你如果能成功解決保蘭地產的專案,總經理的位置就是你的,如果解決不了,位置肯定不保……要麼賢者空降,要麼還給岑旭。”
提起保蘭地產,岑遠就頭大,上午會議之餘,抽時間見了兩個客戶商。
這才明白,保蘭地產的專案原來如此棘手。
他以前只想著坑一把岑旭,沒成想,鬧得有點大,自己也填不滿。
李若青能想到的事,他一個做多年經理,野心勃勃的人,怎麼會想不到,越聽越心煩,桌子上的咖啡一杯沒動,起身離開。
他離開時,桌子隨之晃了晃,杯子與托盤輕輕震動。
李若青垂下眼,看一眼。
等到岑遠的影子徹底消失在門口,她才抬起眼,若有若無的看過去。
不知怎的,腦海裡突然冒出那一夜的場景,李若青覺得自己真是一路太順風順水,所以特別經不起打擊,現在想想那夜,也沒有多大的感覺。
就是有點……
她想半天才找了個比較妥帖的詞來形容——
噁心。
是的,噁心。
尤其結束後,岑遠赤著身體下床,去浴室清理。
看著只做過一次,就那麼無所謂的,在燈光下展露自己的男人,李若青非常掃興。
他穿著衣服看上去還行,不過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