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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遙開始胡謅:“他說這是黑歷史,不讓我看。”
瞿之顏已經找出來了:“那你現在是看還是不看?”
“看,看。”明遙來了興趣,歪著腦袋跟瞿之顏看了沈雲灼拉的《舒伯特小夜曲》。
明遙不懂古典樂,可能是有家屬濾鏡,他覺得這首曲子格外好聽。
看到畫面的第一感覺就是,已經帥成這樣,要啥有啥了,琴還拉得這麼好,在明遙心中屬於大師級的了。
是在下高攀了。
不過高攀兩個字只在明遙心頭閃過了零點一秒不到,他堅定地認為自己在沈雲灼心中獨一無二,無可替代。
影片大概五分多鐘,明遙看到快四分鐘的時候堅持不住了,在睡過去之前頗為由衷地感嘆了句:“我老公真帥啊,影片轉發給我吧,省得我去搜了。”
“哎哎,口水擦一擦。”瞿之顏把影片轉了過去,不知道明遙已經睡著了,“他在家拉琴什麼樣啊?”
“就,不太愛穿衣服,”明遙口齒不清又不過腦子地說,“我全部注意力都在他胸肌上,一般拉到一半就不拉了。”
“……”
當晚,明遙就夢見了沈雲灼,沒穿上衣在家給他拉琴,拉到一半就不拉了,把琴放下,朝他走來。
“老,老公,你要幹什麼?”明遙縮在沙發上,想逃但不敢動。
沈雲灼俯下身,在他耳邊說了兩個字。
明遙驚醒。
他怎麼能做這種夢?
沈雲灼這個變態!
可聽說夢境都是自己造的,難道是他自己引導沈雲灼說出那兩個字的?
WTF?!
房間裡鼾聲四起,全都睡得正香,明遙大大方方地捶起了床,又把枕頭抵在牆上一頭撞了過去。
撞一下,看能否把失去的記憶找回來。
然而未果,他滿腦子都是那兩個字,救不活了。
瞿之顏夢遊似地伸來一隻手:“什麼聲音?”
明遙嫌棄地把他的爪子從自己身上移走,小聲嘟囔:“別佔我便宜,我可是有老公的人。”
既然醒了,明遙就把那段影片找出來又看了一遍,這是在大學校園的禮堂裡,舞臺上的聚光燈從頭頂垂直打下來,這樣閃閃發亮的沈雲灼確實有點……迷人。
彈幕上滿屏的【血槽已空】【西裝暴徒】……必然也少不了【老公】【想嫁】這種越權的詞彙夾雜在其中。
明遙把彈幕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