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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兩斷,什麼牽扯都沒有,但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不管她怎麼盡力撇清,她今生都不可能跟他斷那麼清了,因為肚子裡的孩子總有一半基因是他的,他要看孩子她也不能一腳把他踢出去。既然是斷不清了,也就不必在一罈煤氣上做文章了。
姚小萍說:“哼,我們就用這個來考驗他,如果他一直幫我們搞煤氣,你就跟他和好,不然的話——”
她覺得這太兒戲了,她跟卓越的問題絕對不是一罈煤氣的問題。
她搬回南一舍來沒幾天,卓越就跑來告訴她,說拿到生育指標了。
“謝謝你,”她伸出手,“拿來給我吧。”
他接過她的手握著,卻不給她任何東西:“給你什麼?你以為是個證件?指標就是指標——”
她把手抽出來:“那總得有個憑證吧?”
“憑證在校醫院,我們明天一起去醫院吧,一定得兩個人一起去,不然拿不到指標——”
她嘲笑說:“一個指標還得兩個人去抬?”
“不是抬,而是——學校的規定,你也得去醫院做些檢查,你去了就知道了——”
孩子的出生權要緊,她答應了。
那天姚小萍留卓越一起吃飯,嚴謹還跑去買了幾瓶啤酒,跟卓越兩個人喝得熱火朝天,不知就裡的人看見這四口子,還以為是兩對恩愛夫妻呢,哪知道一對是夫妻,但不恩愛,另一對挺恩愛,但不是夫妻。
也許世界上的事就是這樣,恩愛與夫妻,常常是二者不可得兼。
第二天,石燕專門請了半天假,跟卓越到校醫院去拿“憑證”。她還是上次就業體檢的時候來過校醫院的,印象不是很好。今天來到婦產科,印象更糟糕,哪裡像個婦產科?雖然她不知道婦產科應該是什麼樣的,但總要有些儀器、有些病床、有幾個白大褂們晃來晃去吧?
但師院的這個婦產科,小得侷促,迎門就是一個磅秤,像“洞洞拐”那邊農民用來稱豬的那種,旁邊是一個很簡陋的量身高的玩意,比根竹竿子高明不了多少,有張鋪著白墊單的床,看上去髒不拉嘰的。整個婦產科就看見一個穿白大褂的女人,自稱劉醫生,但給人感覺連護士都不如,完全是姜阿姨那個級別的,就差穿一雙白膠底黑布鞋了。
劉醫生一邊用百分之九十的注意力跟卓越講話上,一邊用百分之十的注意力為石燕做了一些很應付差事的檢查,量量身高體重啊,查查血壓呀,誰都會幹的那種,最專業的檢查就是讓她躺到床上,在她肚子上摸了幾把,花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