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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燕一下從天上掉到地上,問:“他——打電話來了?說了什麼?”
“他跟我能說什麼?問問你到哪裡去了——”
“那你跟他怎麼說?”
“我這麼誠實的人,難道還會對人撒謊嗎?我當然是說你到火車站接卓越去了——”
她想責怪姚小萍幾句,但沒找到詞兒,只說:“那他——怎麼說?”
“人家能怎麼說?”
她不好意思再問“那你怎麼說”,略帶責備地說:“人家打電話是找我的,你怎麼能——”
姚小萍辯解說:“我不過是跟他說說考研的事,他是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難道我幫他還幫少了嗎?我怎麼不能跟他說幾句?我又沒說你什麼壞話,你怕什麼?”
“不是怕什麼,我是說——”
“我知道,你在怪我把你跟卓越的事告訴了他,但是你不覺得瞞著他很不道德嗎?你跟卓越都到了接站的地步了,你還想怎麼樣?想對黃海說你跟卓越只是普通朋友?”
石燕本來還想說“我們就是普通朋友”的,但她想起車上的那一幕,還有小包裡那串價格不菲的珍珠項鍊,覺得再說“我們只是普通朋友”就有點傷天害理了,遂不再計較姚小萍多事接了電話,只關心地問:“那他怎麼說?我是說——考研的事——”
“他當然答應幫忙搞資料,找資訊,人家留在學校實驗室幹活不就為了這個嗎?不然幹嘛不到二流大學當教授去?”
她一驚:“什麼什麼?他留校不是——當老師?”
“你跟他打了那麼多電話,連他留校幹什麼工作都不知道?沒想過關心關心一下吧?”
石燕自知理虧,不敢替自己辯護,看來她對黃海的確不夠關心,每次他打電話來,都是在說她留校的事,她居然沒問過他留校是幹什麼工作的,可能主要是她對A大太崇拜了,一聽說黃海是留在A大了,就覺得他太偉大,太幸運,就只想著自己的學校太破了,太沒名氣了,自卑感就佔了上風,根本沒想到關心一下他留校的事。
她囁囁地說:“我還以為——他留校當老師的呢——”
“你以為在A大當老師就那麼容易?A大畢業的本科生都能在A大教書了,那A大還領個什麼先?”
這當然是很淺顯的道理,問題是她先前並沒想到這上頭去。
姚小萍大概是見她在發愣,安慰說:“別發傻了,留在學校實驗室幹活,總比留在附中要好。”姚小萍近來對留附中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