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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是我挑的,你謝他幹什麼。”
溫書瑜一愣,詫異地轉過頭。
男人閉眼靠著椅背,臉部線條流暢深邃。
他會因為要賠給自己裙子而親自挑選款式?溫書瑜並不相信,嘴上卻說:“那就謝謝梁先生了。”
車裡很安靜,片刻後,他忽然睜開眼。
溫書瑜猝不及防和他四目相對,男人往後半靠著,所以明晰立體的下頜線和半睜著的眼睛就莫名透出種散漫與淡漠。
他一言不發地盯著她,像在審視。
溫書瑜別開臉錯開目光,因為車裡過於安靜的氣氛而變得越來越不自在。
“網上造謠的事,也謝謝你幫忙。”她抿了抿唇,開口打破這種緊繃沉悶的狀態。
話音剛落,下一秒卻聽見他開口:“怎麼,現在又不叫叔叔了?”
溫書瑜愣了愣才反應過來他說的不是自己剛才的道謝,而是之前的那個稱呼,她沒回頭,直視前方道:“如果你喜歡這個稱呼,我也可以繼續叫你叔叔。”
梁宴辛盯著女人的側臉,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末了眉心舒展,挑眉道:“還是‘哥哥’比較順耳。”
溫書瑜一怔,下一秒整個人像被細小火星濺到的棉花,驀地被點燃了。
“梁先生都三十一了,”她轉頭,笑意盈盈,“不太合適吧?”
他如果還記得五年前的事、記得自己說過什麼做過什麼,那至少應該繼續維持著當初坐在車裡時那副沒見過她也不認識她的冷漠姿態,依舊把她當陌生人。
而不是又若無其事地繼續五年前那種帶著逗弄意味的輕.佻舉止。
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用這種不以為意的態度再讓她誤會嗎?
這些話溫書瑜是想幹脆說出來的,但是車前排還坐著司機和梁宴辛的助理。即便他們一直保持緘默降低存在感,她也不可能真的當他們不存在。
梁宴辛神色一斂。
她雖然笑著,但一雙眼睛卻被怒氣染得格外亮,唇角的笑弧也有些用力與僵硬。
這個笑容只維持了短短一兩秒,很快她就轉了回去,不再看他。
……
一小時後,幾人登機。
司機並不跟著回莛城,因此只有總助跟著一起。溫書瑜原本是想坐後排那個“落單”的位置,但助理先一步走過去坐下了。
沒辦法,她只能在靠窗一側的位置上坐下。
頭等艙人少且更加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