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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來,溫書瑜耳根一麻,連呼吸都停了停。
女人……所以,他現在是把她當作一個女人看待了嗎?
“不過,今天之前,我的確沒把你那時候的‘喜歡’太當回事。”梁宴辛眯了眯眼,摩.挲著手裡的打火機,半晌才吐出剩下半句,“這一點,我道歉。”
道歉。
猝不及防聽到這個詞,溫書瑜一怔,心臟像被緊緊攥住後又驟然鬆開。
其實……其實她自己也清楚,自己當初的喜歡只可能是一種單方面的、不可告人的暗戀,任何的可能與後續都建立在她自我陶醉的幻想裡。
只是免不了覺得難堪——因為在喜歡的人面前失去了遮羞布,還被對方“嘲諷”。
而現在,她一直耿耿於懷的事忽然被攤開來說得清清楚楚,她整個人就陷入了一種不安的茫然中。
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做些什麼好,也不知道自己該是怎樣的態度。
最不安的,是有關他現在的態度。可她沒有勇氣再細問下去,甚至她覺得梁宴辛要是想繼續說這個,她可能會推開車門逃跑。
“不說話?”他忽然笑了一聲。
話音剛落,溫書瑜包裡的手機忽然規律性地持續震動起來,一瞬間她如獲大赦,可是又不敢明顯地表現出來,只能略有些磕絆地道:“大概,大概是家裡人打來的。”
說著她拿出來一看,果然,上面顯示出的來電人是溫治爾。
溫書瑜趕緊接起來,“二哥?”
“眠眠,你在哪兒?”電話那邊,溫治爾像是隨口一問。
她有點做賊心虛,“我還能在哪兒呀,二哥你不是知道嗎?”
“你的哪件事我記得不清楚?”溫治爾語氣格外不滿,“你倒好,自己逍遙自在去了,結果到了之後連個電話也不記得跟我打。”
溫書瑜知道自己二哥常常都是色厲內荏,一般面對這種情況她隨便撒嬌哄過去就好了。可是當著梁宴辛的面……她莫名就說不出口了。
“我一時忘記了嘛。”她側過身,小聲地為自己開脫。
輕柔的嗓音撒著嬌,尾音的語氣詞像蹭過人手心的貓尾,等人想伸手去抓住時,尾巴尖兒已經輕輕一晃,溜走了。
貓咪只會再衝著人無辜又甜膩地叫一聲。
梁宴辛盯著副駕上坐著的人,心上發軟。
這還只是她對著別人撒嬌的樣子。
忽然,他想到了她剛才明明緊張侷促卻假裝鎮定,還要若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