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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盡在掌握的模樣。也不是沒見過他失控——那次他跑來英國誤會她頸側的胎記是吻痕,後來被變.態尾隨他直接動了手,還有他們一次次親暱的時候。
甚至就像剛才,這樣的時候其實並不少。但是這是她第一次見他展露出這種不確定和懷疑。
雖然那種頹然的情緒被他剋制著,可將他的話串聯起來,她卻完完全全明白了他想說的到底是什麼。
他擔心她或許只是一時的迷戀與喜歡,會接連遇到更多示好的更年輕的男人,然後後悔。
第一次聽見他說這些,溫書瑜一時間不知該作出什麼反應。
她有點無措。
好一會兒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如果我會因為這些理由去喜歡其他人,早在五年前我就不會喜歡你了,也不會在這五年裡再也沒喜歡過別人。”
頭頂落下一聲嘆息,“我只是擔心。”
“可是未來的事情要怎麼證明?”溫書瑜攥住他的領帶,纏在手指上繞來繞去。
就像之前她家人刁難他一樣,即便給出承諾,他們也依然會放心不下,認為未來的事沒有定數。
但是……
有些話她還沒認認真真告訴過他。
溫書瑜微微直起身,看著他不得已遷就著自己扯他領帶的動作低下頭。
“我真的不是一時昏頭或者衝動。”她臉控制不住變熱,但卻不是因為發燒,“也知道自己喜歡的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是認真的。”
梁宴辛一開始有些怔忡,在她說完最後一個字時,他已經斂去了面上所有的詫異,恢復了那副看似平靜的模樣。
看似平靜,瞳仁卻微微緊縮,她被他沉沉的目光籠罩。
他手搭在她臉側,指腹來回遊走摩挲。
那力道與反覆的軌跡,是她能從對方身上感受到的、除目光以外的第二重宣洩方式。
她心跳如鼓,在他目光之下彷彿氧氣都被一點點擠壓。
溫書瑜倉促地眨了眨眼,僵硬地移開目光。
“真要說起這個問題的話,”她輕咳一聲,自言自語似地道,“我還要擔心你身邊的那些愛慕者呢。每次你出現的地方,就算那些人不敢上來還不是一直盯著你看,目光赤.裸裸地像要扒衣服一樣……”
梁宴辛輕笑一聲打斷她:“扒衣服?”
“就是形容她們看你的眼神嘛。”溫書瑜嘀咕。
話音剛落,她左手手腕忽然被人攥住,接著他手又往後退了退,修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