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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寸?
再注意分寸,他跟出家當和尚有什麼區別。
梁宴辛沉著臉色,抬手直接將車門關上,抬了抬手示意司機開車。
見他不說話,餘音容忍不住往壞了想,“你們該不會已經……?!”
“愣著幹什麼,開車。”梁宴辛屈指重重敲幾下副駕的車窗,說完直接冷著眉眼轉身走了。
聽見身後車駛離的響動,梁宴辛突突跳著的額角終於有了平復的趨勢,他抬手按了按太陽穴,閉著眼舒了口氣。
察覺自己整個人心浮氣躁,他手下意識握住煙盒,下一秒準備挑開煙盒蓋的手指卻停了停,轉而將蓋子緊扣著重重摩.挲。
再多支菸,也不及她一個吻能讓他寧神平靜。
……
畫展之後,剩下的假期像被拉快了進度,最後的半個月眨眼就到了尾聲。
期間溫書瑜本來想悄悄跑到淮市去,可最後的情況也的確和她最初設想的一樣——看著家人時不時惋惜她在家的日子屈指可數,她的那些謊言就說不出口了。
不僅說不出口,她還有點愧疚。
她好像為了梁宴辛有點忽略家人的感受了?可是在面對梁宴辛的時候她又會因為瞞著所有人談戀愛的主意而有負罪感。
雖然畫展之後她也以和朋友出去玩的藉口跑出去跟梁宴辛見了面,但是分別前的情形完全成為了一天中最大的敗筆。
當時她憋了好一會才小聲地提出準備就在附近的路口下車,然後再自己走到和司機約好的地點。
梁宴辛什麼也沒說,最後默不作聲地在狹窄的車內將她抱緊,然後低下頭肆意地吻她。
所有的情緒和忍耐,都在那一吻裡。
一想到那個畫面,她心裡就既擔憂又不是滋味。
啊啊啊啊怎麼辦,好煩啊!溫書瑜裹著被子在床上懨懨地滾了兩圈。
乾脆把她砍成兩半好了,這樣她也不用對任何一邊感到愧疚了。
可事實是讓她的思緒陷入惡劣死迴圈的事情一件接一件地出現。
留學的這幾年她已經強迫家裡人“習慣”每次離別,一開始她離家去機場時總是全家出動一起把她送到機場,到後來經過她強烈要求,每次除了那個送她去機場的人以外,其他人都只把她送出家門。
當然,強迫家裡人習慣的同時也是在強迫自己習慣,否則每次在機場和父母哥哥分別後她都會難過好久。
然而這次離開前,她卻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