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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難以言傳,卻又十分嚮往,便連凝練法力時,似乎都比從前更能靜下心來,體會靈炁中的細微清韻,想來那便是不可言傳的道妙,亦是我有朝一日,也要登臨其上的秘境。”
她雖知阮慈只怕是古往今來唯一一個未來道祖,但依舊不減雄心,呂黃寧眼神落到她身上,不禁微露笑意,點頭不語。秦鳳羽又道,“且不說這些,去茂宗做客也只是差使一種而已,還有排解宗門紛爭,爭奪靈地、寶藥……”
敘說三百年來變化,對秦鳳羽是再合適不過的差使,洞府之中,一群執事不由都停下腳步,聽她滔滔不絕,手舞足蹈地說著百年來洲陸動盪,因此而生的種種變故,還有自己因辦差見識到的許多秘境,原來這數百年間,受氣運激盪,許多因精炁不足而隱逸的上古遺府、秘境紛紛出世,或是破滅,或是消散,將其中殘存寶物噴發而出,大爭之世將臨,也意味著機緣如雨,在諸多性命之上,總有修士因緣際會,臨陣晉升。似乎阮慈結丹,將整個中央洲陸低輩修士的修行節律,都加快了數倍。
“那些該死的,比以前死得更早,那些能晉升的,也就比以前晉升得更快,這便是大爭之世。”
秦鳳羽已是金丹修為,靈炁不盡,便不用呼吸,饒是如此,總結了這麼一句,也大喘了一口氣,以示自己實在說了許多話,這才又說起某些出世法寶,阮慈一邊聽,一邊忽而想到阮氏,暗道,“那些該死的,比以前死得更早……阮氏全是凡人,在修士看來,總是很快就會死的,便早死數十年,也沒什麼大不了。柳寄子和陳餘子他們便是這樣想的麼?我……我有朝一日,會不會也這樣想呢?”
或許是不會,但阮慈聽秦鳳羽這麼說,也並未生出反感,她自知自己又變了些許,或許離那凡人阮慈已是越來越遠,只盼著自己還記得那一日在屍堆之中摸索爬行時,心中的絕望,瞧著柳寄子使出仙術斬草除根,搜尋厚坤佩時那冤屈無計的心情。
但那畢竟也是許久以前的事了,此念泛起片刻,又自然沉落,聽秦鳳羽道,“這些年在外行走,也結交了不少道友,不過三百年來死了許多,真正是要氣運、心志、手腕缺一不可,才能在天下英豪之中脫穎而出,留下名號。倒是你那些友朋,都是有氣運的,這些年來非但沒死,反而各個也有了一些名聲,燕山小蘇,金波李氏,都辦成過幾件大事,還有鴆宗那個天才弟子,更是令人聞風喪膽,不知多少小宗在他手上絕了傳承,他修為亦是高歌猛進,三百多年已是金丹後期,但這些都沒有青蓮劍宗沈七那樣威風。他一人一劍,橫行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