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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不屑於現在要我們命,因為我知道,什麼高牆電網都攔不住種屍道人,這會想要我們命,他早逃出來了,不出來一定另有原因,指不定在看守所憋著什麼壞呢。
也沒有清晰的懷疑物件。不過詐屍令和大蜘蛛,前後兩件事情,有一個共同點——最終都是經無涯之手才得以平息。
想到此處,我覺得自己有些卑鄙了,雖然我醋意翻天,但總不能想象力太豐富了,給無涯按個罪名。
他們三人大談著剛才的驚險,好像終於有了共同話題,連玄真都參與其中。我則被冷落到一個角落裡,讓我湊前我也說不出什麼話,還有什麼好說的,廢物點心一個。連路都找不到。
玄真的領域是內外兩丹,不會法術也正常,沒人笑話,再說玄真腦海裡沒有丟人倆字。
只有花濺春不時停箸,若有所思,她應該也在想大蜘蛛會是誰派來的。
我正顧影自憐,一個人在角落裡看著呼呼玩,忽然電話響起,掏出一看是陶鶴然,這個點打電話,我心裡一沉,不是睡睡出事就是種屍道人。
我走出屋外,接了起來,陶鶴然語氣很平靜的說:“發生了件怪事。”
我心道,反正最近天天怪事,問道:“睡睡?”
“不是,是種屍道人。”
我心想,有些凶多吉少,問:“他跑了?”
陶鶴然說:“我剛接到電話,他沒跑,他還在拘留所。”
我笑道:“那你一驚一乍的。”
陶鶴然慢慢說道,我知道他是個什麼人,比你們厲害,為了其他羈押人員安全,他一進來我就給領導上眼藥了,把他關在一個單間裡,他隔壁關著一個嫌犯叫魏三民,魏三民因證據不足前天放出去了……”
我沒工夫聽她講拘留所芝麻綠豆的事,打斷說:“那是關押他的單間少什麼東西了嗎?”
陶鶴然說:“沒少,而是今晚他單間多了一個人。在和他促膝聊天。”
能在看守森嚴,攝像頭林立的看守所進去一個人,而未覺察,肯定是我輩中人。
我驚問:“是誰?”
陶鶴然說道:“竟是魏三民。我們已經控制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