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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就更妙了,沃爾弗先生說: “李嘉圖也曾斷言,相等的資本支出產生相等的剩餘價值利潤,同樣,相等的勞動支出產生相等的剩餘價值按量計算。問題是:一個怎樣同另一個協調一致呢?可是馬克思不承認問題的這種提法。<b>他無疑已經在第3卷中證明</b>,這第二個論斷並不是價值規律的必然結果,它甚至同他的價值規律相矛盾,因此……應該乾脆推翻。” 於是他要研究,在我們兩個人當中究竟是誰錯了,是我還是馬克思。當然他不會想到,陷在錯誤當中的是他自己。 如果我對這番高論哪怕再多說一句話,那就是在侮辱我的讀者,就是沒有完全看透這種可笑的場面。我只補充一點:他過去曾經大膽地說,“馬克思無疑已經在第三卷中證明了”什麼,他現在又同樣大膽地乘機散佈一種所謂教授中間的流言,說什麼康拉德·施米特的上述著作,是“在恩格斯的直接慫恿下”寫的。尤利烏斯·沃爾弗先生啊!大概在您生活和活動的那個世界裡,公開向別人提出一個問題,然後把答案私下告訴自己的朋友這種做法已經習以為常。我也樂於相信,您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但是,我這一篇序言可以向您證明,在我來往的世界裡,人們是不需要幹這種卑鄙的勾當的。 馬克思剛一去世,<b>阿基爾·洛里亞</b>先生就趕緊在《新文選》雜誌1883年4月上發表了一篇關於馬克思的文章:首先是錯誤百出的傳記,接著是對社會活動、政治活動和寫作活動的批評。在那裡,他以這樣一種自信態度偽造和歪曲了馬克思的唯物主義歷史觀,這種態度讓人推測出他抱有巨大的目的。而這個目的達到了:1886年,同一個洛里亞先生出版了《關於政治制度的經濟學說》一書,在這本書中,他居然把他在1883年曾經如此完全並如此有意地歪曲了的馬克思的歷史理論,宣佈為自己的發現,而使同時代人大為驚奇。當然,馬克思的理論在那裡已經被降低到十分庸俗的水平;而且歷史的證據和事例充滿了連四年級小學生都不應當犯的錯誤;但這一切又有什麼關係呢?他用這本書證明,政治狀態和政治事件無論何時何地都可以在相應的經濟狀態中找到說明這樣一個發現,根本不是馬克思在1845年作出的,而是洛里亞先生在1886年作出的。至少,他曾經幸運地使他的本國人相信了這一點,自從他那本書用法文出版以後,又幸運地使某些法國人相信了這一點。直到他本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