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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建軍的臉憋得通紅，想爭辯，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這話楊明沒說錯。
楊明指著餘建軍的鼻子大罵：“老餘頭，說得好聽點，你是楚皓的人，說得不好聽，你就是楚皓養的一隻狗！”
“你就是舔著楚皓的屁股，幫他欺負我們的狗！要指望你幫我們說話，那是天大的笑話！”
“你……你……”餘建軍氣得直哆嗦，差點暈厥過去。
論打嘴仗，他就算來十個，也不是奸詐的楊明對手。
看餘建軍的樣子，工人們知道楊明說的都是真的，心中的怒火又開始熊熊燃燒。
“楊經理，楚皓到底說了什麼，你快點說啊！”
“就是，快說啊！”
工人們紛紛催促道。
“他說，活都幹不好，還想加工資？不扣你們的工資已經不錯了！他還說……”
楊明說到這裡，故意不說了。
“經理，你倒是說啊，他還說了什麼，急死我了！”工人急得是抓耳撓腮。
見成功把工人們的胃口吊起，楊明暗笑，卻裝出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
“他還說，這個月的獎金取消。以後發不發，要看考核成績。如果考核不合格，就直接開除。”
什麼？獎金扣發，還要考核？考核不合格，還要開除？
工人們頓時炸了鍋。
罵孃的，跳腳的，摔工具的，什麼人都有。
“草！老子不幹了！走了，回家種地去！”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草特麼的！大夥兒都散了吧，該幹嘛幹嘛去！”
……
“不要急，不要急，先聽我說幾句。”
楊明急眼了，你們都散夥了，我找誰造反去？
楊明索性跳上了花壇的圍欄，連吼了好幾聲，這才把混亂的場面控制住。
“我們如果走了，就太便宜了楚皓這個王八蛋了！就算真的要走，我們也要把工資和獎金拿到手再走！”
“對！”
“就是！”
“我們走！”
為了栽贓陷害楚皓，楊明盡情的顛倒黑白、無中生有，工人們全被他的謊言矇蔽了。
“經理，我們這事該找誰說去？”工人當中也有幾個比較冷靜的，他問。
“就屬楚皓最壞。開會的時候我替大夥說了一句公道話，我說大家工作很辛苦，獎金就別扣了。結果他一拍桌子，就把我開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