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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家作為龍蝨,除非遷移祖墳,否則想要再繼續沾點龍氣,怕會落空。
甚至還可能飛得高,掉下來時摔得也重!
算出這結果,我不由為雲家心驚肉跳。
現在斷定此局,也只差下個羅盤,掐個術數而已了。
我只會望氣看磁場變化。
羅盤術數只略知皮毛,我要讓雲家遷墳,恐怕是痴人說夢。
更不說雲青嵐還這麼討厭我。
想到這,我一陣挫敗。
風水成了死局,雲青嵐又身系雲家一脈,進了死局如龍蝨入水。
由此推斷,今晚的兇險怕更甚昨日!
外面天空陰暗得可以掐出水來,馬上是下大雨的節奏,只是時間早晚而已。
雲家請來的五位一條龍師傅都還在,之前是我和張念先,周超琪扛下了所有。
可今天之後,我覺得就不好說了。
鬥法起來,也很難保證他們全身而退。
我不能明知道危險不告訴他們,打個預防針還是要的。
這些師傅裡,有三個是師兄弟三人,有兩個是師徒。
師兄弟三人來自首府南市,是雲家請來的一條龍師父。
據說他們是道門科班出身,風水玄學皆通,負責陰宅探風水,安排下葬事宜,頗有些本事。
師徒倆則是水口鎮本地村屯的道公,因為雲家祖宅在這,總不能忘了本給鄉親們戳脊梁骨。
桂西南紅白喜事皆需告慰鬼神,負責做這些事的,男稱道公,女叫仙婆。
至於法術,道佛儒俗各師各法,包括駱越巫蠱之道,也在其例。
“呵呵,你是說,讓我們今晚小心點南洋邪術,怕風大了咱們會閃了腰?”大概三十多歲的青年嘴角有些上揚。
這話就很明白,他覺得我把風說無限大了。
“只是交換下情報,倒也沒別的意思。”我笑道。
不相信也沒辦法,讓事實來教他就行。
剩下三位師兄弟,我覺得科班出身的可能比較會審時度勢。
但青年的師父正好看到這一幕,就過來問道:“小兄弟,叔看到你穿的法袍,擺的法壇有點眼熟,你師父是哪位呀?”
“我沒有師父。”
“沒有師父?那哪個帶你入的道?”老師傅問道。
“阿爺,跟他講那麼多有什麼用?他師父都沒,還沒入道呢!這身衣服亂來的,他就是害怕,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