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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聽來的情報,霍統領話不太多,現在蒼星垂能不開口就不開口,所以老管家並不知道,這看似靜謐溫馨的表面之下,兩人正在神識裡一刻沒閒地說話。
“算了,你以後不要用這張臉這樣對我笑了,我有點接受不良。”
“這位太子分明容姿出眾,你怎麼總這樣說人家?”
“總覺得自己正在外面偷人。”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蒼恕懸停在紙上的手腕一頓,一滴墨墜落在宣紙上,暈開了一團黑。
蒼星垂對他的伴侶多麼忠誠,他早已是知曉的。這幾日當真昏了頭了,慢慢地習慣了與他扮作一對的日子,竟然有些分不清戲裡戲外,只覺得無比自然熟悉,彷彿……這就是他們該有的樣子。
他沒分清,可蒼星垂分得再清楚不過,如今被這一句話拉回現實來,蒼恕僵住了,臉色有點難看,又有些懷疑。
正巧管家進來添茶,蒼恕擱下了筆,道:“管家,坐下一起用些茶吧。這裡也沒外人,不要拘禮了。”
他忽然不想和蒼星垂獨處一室了,便留下了管家,老管家不疑有他,謝恩與他們一同坐下了。
剛一坐下,他看到這兩個年輕人空空的腰間,輕輕一拍大腿:“瞧我這記性,霍統領幾個月前交給我的太子印腰牌還在我這。我這便給霍統領拿來。”
“這老頭子倒挺有意思,”蒼星垂在神識裡道,“既不問我們如何從大牢脫身的,也不問如今之計要如何。其實這些事,他這行將就木的老頭子問了也無用,徒增煩惱。人之將死,能如此通透的卻也不多。”
蒼恕沒接話,反而去和管家說話:“不著急,喝口茶再去也是一樣。”
管家點點頭,道:“謝太子。”
他抬頭看一眼霍庚辰,見他竟毫無開口解釋之意,又操心地幫他說話:“太子莫誤會,霍統領並非舍了那印,正是極為珍視,他才會臨行前交給我,怕事情……事情不成,倒叫賊人們平白得了去。現在好了,我物歸原主。”
蒼恕一怔,又難受起來,只點了點頭。
“旁人只道那是太子護衛統領的腰牌,根本不知,那是一旦亮出,猶如太子親臨的太子令牌。”老管家笑眯眯道,“我記得,這腰牌霍統領戴著有兩年了。太子與霍統領瞞得好苦,我從前竟絲毫未能看出來。”
確實好苦,連心中都發起苦來。這個書房裡,就只有不知情的老管家是真心快樂的……蒼恕有些坐不住了,蒼星垂突然道:“來人了。”
“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