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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恕不喜歡被摸毛,因為怕髒,被摸久了他總會掙動。灰色小倉鼠倒是逆來順受,可是蒼星垂又嫌棄它太小,手感沒有雪白大毛團綿軟。
在之前的一個月,蒼恕變不回神身,蒼星垂經常趁他熟睡的時候擼上幾把,這次他也以為蒼恕睡著了,結果偷摸被抓個正著,更加尷尬的是,這次他好巧不巧地摸到了敏感部位。
哪怕是這樣被抓了個現行,蒼星垂也絲毫沒有悔改之意,反而傲然頷首道:“本尊辛辛苦苦餵了你一個月才喂得這麼肥,摸兩下怎麼了?”
蒼恕如遭雷擊:“我……肥?”
蒼星垂回憶了一下手感,很肯定地說:“摸起來軟綿綿的。”
“倉鼠摸起來都軟綿綿的。”蒼恕據理力爭,“不是因為我肥,你比我還要大上兩圈。”
蒼星垂無所謂地說:“你也可以在我睡著的時候摸我啊,我不介意。”
我很介意!蒼恕暗自著惱。明明最初在那個小院子裡時,他被蒼星垂抓在手上,完全沒有異樣的感覺,可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呢?只要蒼星垂觸碰到他,他的心就亂了……
是從一個月前,蒼星垂將他放在心口上焐熱救回來開始嗎?還是之後被放在溫熱心口上的那一個月?又或者是,他做了那個旖旎的夢之後,就再也無法正視蒼星垂的觸碰了……
“總之……不要再摸我了。”蒼恕說,“我要睡覺養傷了。”
他說完,不等蒼星垂再說什麼,轉身又變成了白色的毛團。
蒼星垂只當他潔癖發作,將那句“不要再摸我了”左耳進右耳出,也變成黑色毛團進了窩,準備像往常一樣舒舒服服地壓著白色毛團睡覺。
然而窩裡卻沒有白色毛團。蒼星垂疑惑地挪到大號藤蔓屋外四下看了看,正看到蒼恕再次強行擠進了隔壁小號藤蔓屋裡。
“慈悲神,”蒼星垂在神識裡說,“你進錯窩了。”
“沒進錯。”
片刻難堪的沉默後,再在神識中出聲時,蒼星垂的聲音冷了下來:“這是什麼意思?信不過我就直說,是你提議和平共處的,我很樂意現在就和你分出勝負,你用不著這樣劃清界限。”
蒼恕端坐在第二重天數萬年,被無數人誤解過無數次,他次次都只寬和包容地一笑置之,從不會為自己辯解一句,也沒生起過要辯解的念頭,唯獨蒼星垂這樣誤會他,讓他有些著急了。
“我並非信不過魔尊,只是覺得之前……不妥。”
“什麼不妥?我又不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