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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紫珠。上回我託你們趁著採買的時機,去府外典當首飾的事,可與旁人提起過?”
半夏一愣,忙道:“奴婢再是嘴快,也知道輕重。這樣要緊的事,哪怕是府裡的紅杖子落下來,奴婢也絕不會往外透漏半個字。”
紫珠也搖頭道:“姑娘吩咐的事,奴婢又怎會往外亂說?之前您將首飾交給奴婢,奴婢便連夜拿針線封到了枕頭底下。誰也沒給看過。”
她遲疑一瞬,輕聲道:“姑娘這是怎麼了?”
折枝自是信她們的,見兩人齊齊否認了,便也只是輕輕搖頭道:“沒什麼——興許只是我做賊心虛,多想了罷。”
半夏見她心事重重,便將佈菜的活計交給了紫珠,自個帶著她往妝奩前坐下。一壁打了清水替她淨面,一壁笑道:“什麼做賊不做賊的?不過是這幾日發生的事太多,您心裡有些亂罷了。”
她說著彎了彎眼睛,在她耳畔小聲道:“但是奴婢這有一樣東西,您看了,一定高興。”
折枝坐在玫瑰椅上,羽睫垂得低低的,往眼下掃落一層淡青色的光影。愈發顯得小臉蒼白,神情懨懨:“這成日裡懸心吊膽的。恐怕看見再好的東西,也不過爾爾了。”
話音落下,半夏卻清脆地笑出聲來。
一旁佈菜的紫珠也輕輕掩了口,眉眼間滿是笑影。
折枝不知她們在笑些什麼,略有些訝異地抬起眼來,視線輕輕往兩人面上轉了一圈,終於還是伸出手來,好奇道:“是什麼東西?”
半夏笑著自櫥櫃裡拿出一隻匣子塞給她,眨了眨眼:“蕭先生託人送來的。”
“先生寄來的?”折枝一愣之後,眸底鬱郁的神色頃刻間散了,杏花眸裡重新漾出笑來:“這都好幾月不曾收到先生的手信了。若是再不來,我恐怕就要疑心新換的驛使藏私,將東西昧下了。”
“是是是,您就是疑心驛使藏私,也絕不會疑心先生將此事忘了的。”半夏見她高興起來,也笑著與她打趣。
“先生是君子,答應旁人的事,可從不會出爾反爾。”折枝也笑著回了一句,動作輕快地開啟了木匣,著眼往裡頭望去。
卻見匣子裡四平八穩放著一隻不大的油紙包,四面的空隙裡皆細心地墊了棉絮,以防途中車馬顛簸,將裡頭裝著的東西撞碎。
折枝小心地將油紙包取出,解開了上頭束著的紅繩。
一股清甜的栗子味隨之湧上鼻端。
折枝愣了一愣,有些不可置信地輕闔了闔眼。再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