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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小棉花嗎?它前段時日傷了後腿,送到顧大人那去醫治了。今日顧大人將它送了回來,說是已經可以下地。”
她又將小棉花往淑妃那遞了遞,讓它柔軟的白毛輕挨著顧清曉瘦削的手腕:“母妃喜歡小棉花嗎?若是喜歡的話,我便將它留在這陪您。”
顧清曉沒有回應,只是漠然看著窗外。
李羨魚等了一陣,又將小棉花放到地上,輕聲細語與她說話:“對了,今日小廚房的點心是甜酪。應當是劉嬤嬤的手藝——她做的甜酪最是好吃,又香又軟,等會兒我讓月見她們帶兩碗過來,與母妃一同用些。”
顧清曉仍舊是毫無反應,彷彿眼前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李羨魚似早已習慣瞭如此。
她一壁說著些近日裡發生的趣事,一壁悄悄拉過顧清曉的手腕,放到自己的膝蓋上,覆上一張絲帕,又回首悄悄對顧憫之做了個口型:“顧大人,診脈吧。”
顧憫之隨之俯身,將指尖停留在絲帕上,面上神情微凝。
淑妃的脈象與他月前離開時,並無多大變化。
依舊是細若絲絃,脈象大滑。
顯是病久心脾兩虛,火盛傷陰之態。
易診卻難治。
他雙眉微皺,半晌收回指尖,卻遲遲未能落筆開方。
李羨魚在旁側等了稍頃,見他眉心深鎖,也不由得隨之忐忑。
“顧大人,可是母妃的病情又加重了?”
“不曾。”顧憫之搖頭,心中依舊沉滯。
並未加劇,卻也不曾好轉。
數年來,始終如此。
無論是溫和的方子,還是藥性更為猛烈的偏方,他都試過。
但他開的藥,始終如雨水落在青石上,毫無成效。
他懸筆良久,看向身旁殷殷望他的少女,終是不忍,只闔眼道:“心病終需心藥醫,我唯有開些固本清淤的方子,以待來日。”
李羨魚垂落的羽睫微顫了顫,終是輕輕點頭。
“多謝大人。”
*
此刻,宮外青蓮街上。
臨淵已買齊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正往北側宮門處回返。
身旁長街熱鬧,兩側的商鋪與攤子上聚滿遊人,偶有貨郎走過他的身畔,搖著手中的貨郎鼓叫賣。
驀地,一陣馬蹄聲隆隆而起,如山搖地動。
臨淵驀地回首。見一輛銀頂軒車自長街盡頭呼嘯而來。
途中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