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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等我,我馬上就來!”
“好!等你!”
謝陸言嘖嘖,無語地聽著兩人噁心吧啦地喊話,覺得真煩。
雲綦朝他擠擠眉,壞笑,“你們倆,算是破鏡重圓了?”
“你覺得破了的鏡子真能重圓嗎。”
謝陸言身後正好有顆桃樹,花瓣落在他肩膀,隨手撣去。
“說不好,事在人為嘛。”
雲綦看了眼廚房那邊,意味深長道:“不過我看妞妞對你還有感情,這事兒看你怎麼想了。”
謝陸言沒說話,一直盯著地上剛剛被他拂棄的幾片花瓣。
“已經凋謝的花瓣,再也拼不成一朵完整的花。”
雲綦思索著,從樹枝折下一朵完整的花給他看,“陽光,水分,土壤,只要還有養料,就還會長出完整的花。”
謝陸言抬頭望著身後那顆桃樹,灼灼花瓣開得異常鮮豔。
他嗤笑,“就像世界上沒有兩片一模一樣的葉子,就算重新長出一樹絢爛的花,也不會再是曾經那一朵。”
雲綦聽罷嘆了口氣。
當初的事兒,他也算是親歷者,有句老話雖然說得好,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但到底人家當局者怎麼想的,恐怕只有當事人自己知道。
他問謝陸言,“妞妞回來的事兒,舅媽還不知道吧?”
謝陸言聽後皺眉,“為什麼要讓她知道。”
“別開玩笑,妞妞回來這事兒瞞不住,舅媽早晚得知道,你要做好打算。”
雲綦頓了頓,好心提醒他,“要是真還想和妞妞在一起,你媽那關必須得過,要不然就還是重蹈覆轍。”
謝陸言扯了扯領口。
重蹈覆轍四個字,似乎讓他一瞬間變得很煩躁。
“我現在沒功夫想這些,大伯最近和李家走動很頻繁,你知道嗎。”
“確實,他們走得越近對你越不利。”雲綦想了想,說道,“你想要徹底坐穩這個位置,現在只有一個法子。”
謝陸言眼神陰冷掃過去。
“和談雅早點訂婚。”
知道他又要發脾氣,雲綦耐心給他解釋,“上面那位馬上要退了,那個位置現在只有談李兩家在爭,目前來看談家更有希望。”
他回頭看了眼廚房,見妞妞還沒出來,便意味深長對謝陸言道,“小雅下個月就要回國了,我在倫敦見了她一次,人姑娘想你呢。”
那會兒談雅正在邦德街香奈兒高珠頂樓的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