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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鳶說,這條線索只有等水墨夫人醒來後才能明晰。”
律玦低著腦袋,皺著眉頭,一門心思想著西州投毒之事,自顧自地念叨著。
少煊跟熾觴對視了一眼,便只是附和道:“是這樣的,你還有什麼想法?”
“他們手裡一定還有底牌,只是在確保水墨夫人安然無恙前,仍然不肯亮出罷了。”
見律玦專心致志的模樣,少煊不禁有些擔心。
“另外,那綠川紙也很是蹊蹺,若威脅盛家和暗中幫助盛家的人皆使用綠川紙,要麼他們是分屬兩股勢力的知情人,要麼他們同盟不同心。”
“目前這些也都只是猜測……盛家最好識相些,不願意說也罷,我們又不只求著他們盛家和西州這一條線索。”
熾觴撇撇嘴,寬慰著。
“你也別想那麼多了,好好睡一覺,明天那水墨夫人怎麼也能醒了,我看他們盛家能有多不懂事,對救命恩人三番五次諸多無禮。”
熾觴看著少煊,朝律玦的方向努了努嘴,大概是不想給他單獨一人胡思亂想的機會。
見少煊拉著律玦進了屋,熾觴也便放心地回到自己的住處取酒。
這醉宴閣的上好陳酒可以出了名的重金難求,他倒是要嚐嚐是否真有傳聞中那麼好。
熾觴迫不及待全壇豪飲,從庭院醉醺醺地往湖邊踉蹌幾步,嘴裡還邊唸叨著“名不虛傳,名不虛傳啊”。
隱約間,湖心亭有個飄忽的身影,右手持一罈酒,正在亭中醉舞。
熾觴定了定神,恍惚間還以為是魂牽夢繞的梔清。
*
盛鈞儒代盛曦和陪伴到深夜,盛曦和年紀大了也不能如此長時間撐著神,好說歹說才去休息了會,回來時正見盛鈞儒新泡了壺茶,坐在窗邊守著。
“儒兒,”盛曦和輕聲坐到他的對面,也為自己斟了一杯茶,“今日前廳之事,我聽鳶兒說了。”
盛鈞儒神色無異,只是抬頭看著自己的阿爹,等待著他繼續。
他似乎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和阿爹面對面坐下來好好說過話,也從未如此仔細地觀察過阿爹的變化。
這些年他以為阿爹從不會老,只是短短几日,阿孃臥病在床,他卻迅速衰老了不少。
威嚴褪去,只是尋常人夫對愛妻的擔憂和無能為力。
“你不要怪我對他們狠心,在我心裡,你阿孃永遠是第一位的,其他事情其他人,都必須為她讓位。”
盛鈞儒點點頭,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