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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狗狗,你說啥?
讓我把自己的舌頭割斷,你就原諒我當年,給你造成的傷害。
老天爺,你腦子沒病吧!?
劉遠東呆呆的看著那把刀,眼裡慢慢地浮上了怒氣。
晏熙道說話了。
清冷的聲音裡,帶著明顯的譏諷:“你剛才說,只要我能原諒你,無論讓你做什麼,你都不會皺眉頭的。現在,我讓你自己把舌頭,割下來。”
劉遠東——
果然不愧是晏狗狗啊。
“呵呵,你還是像小時候那樣,除了打打殺殺,一點女孩子該有的素質和風度,都沒有!”
深諳無話可說,就趕緊轉移話題才是硬道理的劉遠東,微微冷笑:“幸虧我當年毅然決然的悔婚,寧可遭受嫂子的背叛,也得悔婚把你給踹掉!珍愛生命,遠離晏熙道。”
他這番話說的,是何等的刻薄。
晏熙道卻沒有生氣,只是慢慢地收起了刀子:“我就知道,你依舊是小時候那樣的嘴臉。總是喜歡說最狠的話,卻做著懦夫的事。”
呵呵。
晏狗狗啊晏狗狗,我就算終生戴著一頂懦夫的帽子,也勝過把自己的舌頭給割下來。
反正無論怎麼說,我都給你親口道過歉了。
從此之後,你我再不相欠。
珍愛生命,遠離晏狗狗!
劉遠東暗中曬笑時,電話響了。
薛紅衣來電。
懶洋洋,浪兮兮的聲音:“劉遠東,七點五十了。你如果不敢來的話,我不介意帶著鮑旺祖,今晚去夕姐家裡去找你。當然,我如果去了你家後,就不僅僅是讓你給鮑旺祖,磕頭賠罪,再獻上你的寡婦女朋友那樣的簡單了。”
“八點整,我會出現在你的面前。”
劉遠東抬頭看著會所門口,笑著說:“薛紅衣,我聽人說,你有一身會動的白肉?因此才被人稱之為,白肉蕩紅衣。今晚,我希望能看到這一美景。”
不等薛紅衣說什麼,劉遠東就結束了通話。
晏熙道說話了:“劉遠東,你果然是玩嘴的高手。”
“關你——”
潛意識內已經給晏熙道道歉,就再也不欠她什麼了的劉遠東,張嘴就懟。
可不等說出“屁事”這倆字!
脖子上,就忽然多了一把寒光四射的軍刀。
晏熙道看著他的眸子裡,全都是“你敢再說一個字,我就割斷你脖子”的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