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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嘆已經很久沒有看見仝拾這樣神采奕奕了,仝拾反常到讓他都猜不出來什麼原因。
請仝拾坐下,虞嘆親自給他捧上酒:“彥君(仝拾的字),你這是?”
仝拾搖搖頭,按著虞嘆的手讓他放下酒杯:“東嶽(虞嘆的字),陛下已經來了平邑。”
碗被放在桌上發出清脆的聲音,虞嘆皺眉:“縣令還沒回來。”
關於武陽郡守帶著大批縣令們去薊州見皇帝的事,虞嘆也是知道的,因為平邑縣令出發前找了他們,說了薊州民變的事,又讓他們每家都拿出一點糧食來。
“要的就是他沒回來。”仝拾咬牙,冷笑一聲,毫不拖沓就往後講。
“他們糊弄燕王糊弄的過分了,陛下他們都發現了武陽郡這些年的不對勁。
一個時辰前,陛下、御史中丞帶著兵馬途徑我所在的村子,我向他們稟報了這裡的匿田一事,現在陛下已經進城,此時應該已經把錢家、餘家都圍上了。”
虞嘆心一跳,呼吸忽然加快,下意識就脫口而出:“彥君,你瘋了嗎?”
說完之後他也反應過來哪裡不對,他們這些人又不是和縣令是一邊的,來了這裡後還沒少受氣,現在皇帝來了平邑拿這兩家開刀,他應該高興才是。
在平邑這小地方待久了,還真把這錢、餘兩家當做什麼人物不成?這樣一想,他又感覺自已真是越活越過去了。
看他快速變化的神情,仝拾勸道:“新皇繼位才多久,就發現了武陽郡這樣的事,勢必要徹查到底。
錢、餘兩家差不多完了,我已經檢舉揭發,陛下也許了我官位,現在是我們這些薊州舊人的一個機會。”
虞嘆猛然抬頭:“你是說!”
仝拾看著他,慢慢一點頭:“我接下來還要去王家、范家、並家,東嶽,還要來清查平邑縣匿田匿戶。你要是想好了,可以去縣衙找陛下。”
時間有限,仝拾站起來拱手告辭,他要把舊識都拜訪一遍後,去縣衙拜見皇帝與御史中丞,帶上一些人手去把他已知的田地、人口都清算出來。
友人才坐下來,說了沒兩句話就匆匆離去,看他急切的背影,虞嘆內心也在快速抉擇。
想巴,在仝拾出去前,他高聲喊道:“我把家中田產清點出來就去縣衙!”
聽到了的仝拾揮手,快速出了虞家,虞嘆起身,讓僕人把家中成年人都喊來。
等到虞嘆和家中人溝通結束,根據仝拾的提醒,他沒帶家人,趕在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