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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平時都在城外營地,長官也不是燕地人。士兵有本地人,但軍官都是洛京指派的,只管城防,不參與內政治理。
小白他們是再正經不過的朝廷代表,縣城上下也沒有要跟著燕王造反的意思,進城前姚章拿出身份證明去縣尉一交談,縣尉就利索的聽了安排。
等到進城,按原計劃先把錢家、餘家圍上,來縣衙把這裡包括主簿之類的吏員、下層衙役之類加起來三十九人全都控制住,姚章就開始整理翻看平邑縣的帳了。
平邑縣的賬好一些,沒有糊弄燕王那樣,直接只報總量上去,還算用心做了假賬。
但內容僅限於裡面誰家田地多少,什麼型別,每年種什麼東西這樣,是屬於賬面上好像沒什麼差錯,仔細一看全是問題那種。
比如仝拾,據他們才知道對方家裡辦喪事都欠了餘家一大筆錢了,自已都天天待在城外給餘家跑腿幹活,家裡只夠養兩個老僕侍奉他母親,這還能有三百畝田地呢?
田地就算是他的,那誰在種?面上平邑縣可就八萬人,人力資源有限,其他人都需要這些人來種田,他怎麼搶的過別人的?
把“回去就造紙”加入計劃列表,小白和姚章一起看了賬目,就等著仝拾帶上本地盟友過來了。
先來的是第一個就是範祿。
範祿按照禮儀見過他們後,就立刻配合的說出自已是來搞告狀的,告縣令自已的田都掛在他們范家名下。
不止是掛田,這些田地實際上的產出當然全是縣令的,范家卻要給他的田地交稅。
范家在縣裡賬上有一萬兩千畝地,但實際上只有八千畝,四千畝地都是縣令的,他家還年年要給縣令交這個稅,到現在已經交了六年。
算是好訊息的,就是他稅沒按肥田算,按普通中等田地算。
但縣令給燕王交的時候,又是按照薄田的數量往上交的。
他的賬一說完,小白、姚章和其他屬官看他的眼神都不對勁了。
小白心想,仝拾那是被盯上折騰的慘,范家這是什麼情況?錢家先人是對他們范家先人有大恩嗎,後代這麼給他還債。
姚章也臉色一沉,問他:“這般不遵晉律,坐贓之人,你們為何還會多年不上告?”
這可不是小數目的稅額,範祿自已家八千畝的地要交稅,還要給縣令的四千畝再交一半,這麼多錢都是是他們出,一般人都不會忍這麼多年。
一聽完,姚章震撼的同時,也覺得范家肯定是有什麼把柄落縣令手上